此道,那就算了。要不,我为你演奏一曲。你喜欢听琴,还是筝,吹笛也行。”
高远风畅饮一番,解了酒渴,放下茶壶,“别,我一大老粗,就不玷污阳春白雪了。说说话吧。这是你读书的地方吗?看来学的东西真是不少。”
拓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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嵩无奈地说“是呀,太师他们就是在这里给我授课。太子嘛,有什么办法,从政务、军伍到民生,琴棋书画,武修武技,无不涉猎。”
高远风同情地说“够辛苦的。我肯定没那耐心。我说,你这为什么没宫女呢,这不太正常吧?”
拓跋嵩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不喜欢而已。太监已经够阴柔的了,再加上一帮宫女,阴气森森的,压抑。我希望东宫阳刚一点的。”
高远风直白地说“你自己就不那么阳刚,还嫌弃别人。别生气哈,我说话不讲究。”
“嘻嘻。”拓跋嵩摇头,“怎么会生气,你跟我不见外才好。就是因为自己阴柔,才喜欢阳刚啊,不对吗?高将军,能不能传授一点经验给我。我看你的长相也偏向阴柔啊,怎么就能做到,呃?霸气侧漏的?”
“我阴柔?胡扯。”
拓跋嵩掩嘴而笑。“面容比女人还美,肌肤比软玉还细嫩。这不叫阴柔?”
高远风忽然打了一个寒颤,想到拓跋嵩接触过自己的肌肤,直接问出来,“你,你不会喜欢男人吧?”
拓跋嵩迷茫了,“喜欢男人?”特殊的成长环境,又受到严苛的礼教,让拓跋嵩都搞不清自己的性取向,“不会,应该不会。高将军,你别以为我亲手侍候你,就是,就是那方面的意思。我只是感觉你这人······,怎么说呢? 让人不由自主地感觉亲近,没其他意思哈。亲手服侍人,你是第一个。你别以为我喜欢服侍男人,没有的事。”
“幸好,幸好。”高远风道“你喜欢女人我就放心了。”
拓跋嵩又迷茫了,我喜欢女人吗?
高远风没注意拓跋嵩的表情,再次拿起茶壶喝了几口,“你去睡觉吧。我在这里坐到天亮就走。”
拓跋嵩心生不舍,“我功力虽不及你,也已经成丹了哦。成丹期武者不至于连一夜不睡都撑不了的啦。跟我说说你这一年的经历吧,风云激荡的,想想都精彩。”
高远风道“杀人而已,有什么好说的。”
“说嘛,说嘛。”
高远风头皮再次发麻,“好好,我说。从哪里说起呢?······。”
一夜闲聊,不知不觉天色大亮。有太监进来问是否上早点。高远风才惊觉可以走了,猛地起身,“不用,我先走了。”
拓跋嵩却一把拉住,“就算要走,也该洗漱一下呀。”吩咐太监哪来洗漱用品,强逼着高远风漱口净面,再拿来一把梳子要帮高远风梳理头发。
高远风一把抢过,“我自己来。”
晨曦中,两人亲热地并肩朝皇城大门走去。来到政事区,不少上早朝的官员陆续往里走。
官员们纷纷向拓跋嵩和高远风行礼问安,拓跋嵩标准地回礼,高远风却只是随意地打招呼。
出城时刚好遇上郭礼斌。郭礼斌笑问,“吕邑公你这是去哪?不上朝吗?”
“上朝?”高远风挠挠头,“不关我事吧。”
郭礼斌哈哈大笑,“今天可是大朝会,在京五命以上的官员都得参加。你能例外?”
高远风拔脚就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刚好进城的大将军张戎骏鄙弃的说“既无教养,又不懂规矩。太尉大人,你就没教教这野小子?”
郭礼斌冷笑一声,转身懒得理会。
拓跋嵩却为高远风说话,“高将军从没参加过朝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