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芷溪疯了一样的,一把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扒拉到地上,被子瞬间碎裂成渣子。
“怎么了宝贝儿,生这么大的火气。”
陈桌刚巧从外面回来,刚刚开门差点被一只酒瓶砸中,幸好他躲闪的及时。
看着滚落在脚边的瓶子,他眼中带着不屑,可是脸上轻佻的笑意却没有减弱半分。
“我要出去。”
周芷溪冷声地说道,语气没有丝毫的商量,旋即,拿着包包就要往外面走去,却一把被陈桌钳制住。
“你想干什么?陈桌我们现在可是栓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你也别把我逼急了。”
周芷溪讽刺的说道,鄙夷的看着陈桌,眼中除了仇恨什么都没有。
“急什么,时间到了我会让你出去的,但是没有我的允许之前你只能老老实实的在这里的等着。”
陈桌脸上虽然带着笑容,可是说出的话却极具有威胁力。
只是他威胁的人周芷溪,那个从小到大骄傲习惯的大小姐。
“呵,你算个什么东西,如果没有你我现在还不至于像过街老鼠一样,待在这里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放开我。”
周芷溪毫不留情的咒骂,当初就是因为了陈桌的话,她现在才变得这么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现在陆庭琛不可能要她了,原本光鲜亮丽的身份如今也是臭名昭著。
周芷溪握着手机,那通可以保命的电话,她不止一次想打,可那是她能够翻身的唯一机会,如今许寻然没死,她又被陈桌控制。
如果现在启动,也太冒险了几分。
幸好,她早在几天前,就将母亲的号码删除。
她用力甩开陈桌,还没等打开房门,一下子被陈桌拽到了墙角,随后“啪”的一巴掌,清脆的声音在整个地下室不断地响着回音。
周芷溪被她一巴掌打蒙了,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打。
她侧着脸,头发散乱的在她的脸上,随后猛地抬起头,眼色通红,仿佛地狱中爬出的恶鬼,惨笑着瞪着面前的男人。
陈桌吓得惊了一跳,哪怕是在外面打打杀杀成习惯,可这女人……
“陈桌,有种你今天就打死我,否则我一定让你死的被谁都惨。”
周芷溪笑着,矫揉的声音从她的空中发出,阴柔中却带着毒辣,尤其是脸上那诡异的笑容。
如今的她心灵早已经扭曲,她现在除了复仇,再也没有任何支撑她活下去的动力,她就是一颗不定时的炸弹,绑在身上最是都可能粉身碎骨。
这个认知,是陈桌死之前才彻底明白的。
只是现在他为了活命,却不能放她离开。
“宝贝儿,我不是说了吗?只要你乖乖听话,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好好满足你的。”
陈桌满脸络腮胡的脸上,瞬间狰狞出一抹笑意,像是哄着一只小猫一样,走到周芷溪的身边,那奸佞的笑让人不免发寒。
但是周芷溪现在知道,他不能拿自己怎么样。
大家都是人精儿,谁又不是在利用谁?
周芷溪冷笑一声,咽下心中的屈辱,看着陈桌往她布料里伸的双手,狠毒的双眼微眯。
“明天,让我去见许寻然。”
身体对现在的她来说,不过是一副具有利用价值的皮囊,既然已经被身上这个男人玷污,那接下来陪谁不是陪,只要能达到目的她什么都不在乎。
嘴角冷然勾起一抹笑意,这一段时间她已经将陈桌的脾性摸个透彻,这个男人只有在她身上肆意占领的时候,才会答应她的各种要求。
“见……嗯……见许寻然不可以,不过陆庭琛昨天凌晨被送进了医院,据说生命垂危,宝贝儿这个消息够不够你心疼,啊……”
陈桌酣畅淋漓,根本管不得身下的女人,此刻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