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犯病,心脏的机能已经远远不如从前,如果他再这么任性下去,就是华佗在世,也救不了他。
“过了这一段时间,放心吧,我自有打算。”
陆庭琛沉默一会儿,才开口说道。
他现在好不容易才跟许寻然有了一些进展,他不想因为这些就错失了这一次机会。
况且事情的真相她不能知道,否则他永远都没有理由再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
“你已经没有多长时间了,最多两个月,到时候如果你做不好决定,我绑也会把你绑到a国保守治疗。”
两个月已经是宁漠容忍的最大限度,而且他现在能够保证的也只能是保守治疗,至于结果他无法预料。
“足够了。”
两个月!
陆庭琛隐身着眼眶的怅然,深吸了一口气。
如果两个月是他和许寻然相处的最后时间,他希望是美好的。
宁漠哀叹的看了他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才从病房中离开。
而病房门口,许寻然一条丝巾披在头上,左右张望着。
昨晚,陈邵文带她去公寓休息,今早,他特意替许寻然引开了医院门口的“记者”。
她这才有机会过来,害怕楼层这里也有人,她迟迟不敢将丝巾摘下。
“许寻然?”
宁漠皱着眉头看着她的样子,一时间十分的无语。
听到有人喊她,许寻然下意识的用双手将收脸部挡住,看到是宁漠这才松了一口气。
“宁医生。”
她稍稍的将丝巾拉下来一点,犹豫了一下,“他好点了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陆庭琛这个名字竟然让她不那么自然的说出口了。
“暂时死不了,进去吧,等了你一晚上了。”
宁漠冷声说道,看着许寻然这一副装扮大致也明白了一些,倒没有特别为难她。
……
这话,让许寻然竟然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嗯,谢谢宁医生。”
微微垂目,脸梢不自觉的微红了一下。
这才将丝巾收起来,犹豫着打开房门,只见那人正坐在床上。
刚毅的眉头紧蹙,似乎遇上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想来也是,今天早上她特意关注了一下新闻,陆氏集团对于新闻的事情,一直没有一个说法。
现在很多都闹到了公司去。
她轻手轻脚的走进去,正怕打扰了他。
“你来了?”
还没等许寻然走过去,那人便放下了平板,目光欣然的望着她。
跟六年前一样,他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是那么温柔,让她总能不经意间的沉迷其中。
“嗯,好些了吗?”
许寻然生硬的说道,什么时候他竟然也跟陆庭琛陌生起来了。
“你指什么呢?表白被你拒绝吗?可能这一辈子都好不了了。”
陆庭琛心情似乎不错,目光刚好落在她手上的丝巾,她的头发有些微乱,眼角不由得弯起一抹笑意。
在她上来之前,底下的保镖就已经汇报过来。
只是这个傻丫头竟然以为他派下去的保镖是记者,还联合别人一起引开。
“我……”
许寻然被他堵得哑口无言,她自觉的坐在与他对面的沙发上,微微低着头。
喜欢这两个字很简单,只是她心中的那道坎还不能轻易的抹掉。
“没关系,我不怪你。”
陆庭琛先发制人,看着许寻然憋屈的模样,他好笑又心疼。
他怎么舍得怪她啊。
许寻然一时间说不出一句话,两人静默,倒没有之前那么尴尬。
“嗡……”
茶几上,陆庭琛的手机忽然震动,许寻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