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对李总来说，就好像晴天霹雳，直接把他整个人都打蒙了。
“送人了？”
他这一夜都极度兴奋，想好了如何包装这首歌，如何推广这首歌，甚至是如何给这首歌套上一个更大的名头，比如说引领华夏引用潮流之类的。
还有如何拉拢林晨，让他和自己的公司签约。
这么厉害的一个人物，不可能只会写这一首，只要拿下了林晨，那么以后就会有源源不断的好歌。
他满脑子，都是要将这首歌推广到全世界。
还有签下林晨。
一早上，他连早饭都没吃，就急吼吼来到了公司开这个会，根本等不及。
可是，现在居然让他听到了这样绝望的消息。
一首绝世好歌，就我这样随随便便，送出去了……
就一个晚上……他后悔了……早知道昨天晚上连夜也要把林晨约出来，敲定版权的事情。
他的脑子真是瓦特了。
李总满脸懊悔，好不容易才张了张嘴“那……还能收回来啊……你要送人的话，我公司里有的是歌曲可以让你送……可以换一首啊……”
“不能。”林晨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直接击溃了李总内心最后一道防线。
他整个人跌坐在椅子上，把已经为数不多的头发蹂躏成了一团乱麻。
他全部的希望，伴随着林晨这个回答，彻底落空了。
“你知不知道，这首歌可以带来多大的价值啊！”
“将它推出去，全华夏都会知道你林晨是《青花瓷》的作者！”
“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什么才是真正的华夏风，你将是这个时代的开创者！”
“你林晨会是整个华夏风的鼻祖，流芳百世！”
“你会有千万的粉丝，亿万级的收入……”
“你究竟知不知道，你随意送出去的一首歌，它代表着什么啊！”
李总情绪不受控制的崩溃了，指着林晨歇斯底里的大吼着，完全没了当一个老总的形象。
兴欣娱乐的全体高层已经石化了，这是个什么剧情，也太刺激了吧，简直让他们大跌眼镜啊。
这位李总，可是兴欣娱乐的重要人物，亲手操刀过多少大红大紫的作品！
可是如今，一个新人的原创作品，甚至在没有半点名气的情况下，能够让他失态到了如此田地。
“一首歌而已啊，被李总看上，那是八辈子的福气，哪怕是不要脸一些，也要把它要回来啊！”
“这小子是疯了吧！这可是成为一线大明星的机会，他就这么浪费掉了？”
“傻逼！狗屁脸面和价值上亿的成名机会，傻子都知道怎么选！”
高层们哪怕觉得李总反应太过于激烈，此时还是忍不住为林晨这回答感觉到难以置信，控制不住的想要讥讽两句。
这家伙，绝对是脑子有毛病！
不然的话，是个正常人，都知道怎么选择！
林晨却是面无波澜。
只是随意的站起，看向了所有人，眼中带着几分坚定。
“不过亿万而已，不及她开心重要。”
风淡云轻的语气，却包含着让人无可置疑的气势。
也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可偏偏说出来的又给人一种坚定不移的气势，就好像他说的好有道理，不过亿万而已。
“恐怕是个弱智！”半晌，终于有人气不过，丢下一句很难听的话。
林晨也不介意别人对他的轻视。
说呗，他压根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若不是为了感谢李总昨天借用录音室的恩情，他甚至连兴欣娱乐都不会再来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