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她有记忆起的一切回忆,她在梦里还在自嘲着,这是要回光返照了吗?把她曾经的那些回忆再记一遍。
她整整昏迷了三个小时,楼星澜也寸步不离的在她的床边守了三个小时。
布金语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他忧虑深重的眼神,满满的都是担忧。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你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楼星澜轻轻抚着她的额头。
“没有,只是有点头晕无力,没什么别的了。”布金语轻声说着。
楼星澜定定的看着布金语,过了一会儿,突然俯下身和她额头抵着额头,双手环抱着她,认真的说着:“我很担心你,也很怕……”
布金语沉默着,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的心软得不像话,突然觉得还是活着好,那种得过且过的心态还是改改比较好。
这一瞬间,她想到了那封匿名信,以及里面的一支药,她不确定是什么效果,但现在却只能试试。
楼星澜微微抬起头,视线下移,落在了她的唇上,很像就这么吻下去,但时机不对,地点不对,只能侧过头,将脸埋在布金语的颈间了。
布金语不太自在的偏了偏头,有点痒。
过了一会儿,楼星澜冷静了下来,恢复了往常的从容:“饿了吧,你再睡一会儿,我去做饭,一会儿叫你。”
“好。”布金语笑着应了。
楼星澜出门后顺手把门掩上了,布金语犹豫了一会儿,忍着头晕目眩起床,拉开抽屉把那支药剂取了出来。
她拿着药咬咬牙,将针筒装上,几次举起都有落下了,她没有把握确认这支药是不是有用,万一……
“金鱼,吃饭了。”楼星澜推开门愉快的叫着布金语。
她犹豫的时间里楼星澜都把饭做好了,她装作镇定的把药放回了抽屉里。
楼星澜眼尖的看到了顺口问了句:“那是什么药?看起来还挺高级的。”
“……一支葡萄糖,新包装。”布金语一直想不到好的理由,只能随口胡诌。
楼星澜不疑有他,注意力很快就转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