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那边脱不开干系。
所以在止哥儿说权柔要回来的时候,祈花心底是有些不知所措的。那是不是证明,她当时的猜测是没错了?
老爷和姑娘,真的走上了这针锋相对的道路了吗?
祈花看着面前花儿一般的权柔,忍不住道,“他到底怎么忍心?姑娘也是他的亲骨肉,更不用说还有个那么聪明的止哥儿在后头,就算再怎么讨厌夫人,总不能,连自己的骨肉也要赶尽杀绝吧?虎毒尚且不食子,这……”
剩下的话,祈花却是不好多说了。
她毕竟是个下人。
说的多了,难免叫权柔心底越发难受了。
权柔却笑了笑,她早已经不在乎权系,自然不会因为别人说两句这个,就因此发脾气不高兴的。这不都是权系自己做出来的事情吗、他既然这般做了,为何还不叫别人说?
反正,权柔是不在乎这个的。
“你放心,我自有办法对付他。”权柔安抚性地说了这句话。
祈花怎么可能放心?“姑娘也清楚,老爷手下多少的东西,多少的势力,这么些年来,我们也不曾弄清楚过,谁知道他会怎么动手?既然已经要撕破脸了,姑娘和止哥儿更加要小心才是。”
毕竟权系见不把自己当成是权柔和权止的父亲了,你怎么知道他会不会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来?
还是不要对权系抱有什么侥幸心理好了,能防备的,如今自然是要防备着。
她是担心权柔,才说了这些话的。
权柔也明白,不过她和靖安侯府要做什么,却不能告诉祈花了。这也是为了大家着想。因此权柔只是拍了拍祈花的手,“你只管放心,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对你们来说还更安稳些。我那边你也不用挂着,只要好好把扬州这边剩下的事情料理好了,便都好了。”
祈花也明白权柔的意思了,再怎么担心,如今也只得点了点头,“姑娘且放心吧,我都记着呢。”
“好了,你也下去吧。”权柔道,“我先一个人歇一歇,”
不多时就要上路了。
“诶,”祈花把心底的担忧说了,听着权柔给了个答复,到底是心安了许多,也没再多话,便起身给权柔服了服身子,接着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