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能让人见到。
纪念泽立刻转身,重新朝花独秀房间奔去。
这时,野猪沈利嘉冲到了三楼,转头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快速推门进了花独秀的客房。
咦?姐夫?
沈利嘉立刻大喊“姐夫,姐夫!”
他记得那件衣服,而且纪念泽个头挺高,比之花独秀也差不了多少,两人都是偏瘦的体格。
沈利嘉把那个背影认成了花独秀。
他赶紧跑到花独秀房间门口,敲也不敲,一把推开冲了进去。
“姐夫,姐夫!啊,你,你怎么又钻被窝里了?”
沈利嘉一屁股坐到床头上,轻轻摇了摇花独秀肩膀。
“姐夫,你的伤怎么样了?那术师给你治疗了三个时辰,我就在楼下等了三个时辰,他们还不让我上来,你说气人不?”
花独秀被晃的微微睁开眼睛,莫名其妙的看着沈利嘉。
沈利嘉皱眉“怎么还装睡呢,你忘了今晚的大事了么?”
花独秀眼睛转了转,看了看四周。
深吸一口气,花独秀想要坐起来。
“哎呦……!”
胸口一阵剧痛袭来,伤口又有鲜血流下,蹭的毯子上一片殷红。
沈利嘉一惊“姐夫,你又流血了!”
“你啊,以后睡觉老实点,别蹬被子,尤其是受伤的时候,很容易挣开伤口的!”
花独秀赶紧点击穴道控制伤势,这一动不要紧,他感觉不单单是胸口疼,简直是全身都疼,哪哪都疼,整个身子几乎都要散架了。
花少爷忍不住唉声叹气。
看看身上和被子上的血迹,这一晚也不知道到底咋回事,怎么蹬被子蹬的这么厉害?
嗯?
花独秀看到枕头旁掉落的地图残片,立刻不着痕迹的把它收回黄金吊坠里,然后挂在脖子上。
沈利嘉又一愣“姐夫,你,你怎么全脱了?”
花独秀没好气说“废话,睡觉不脱衣服,那多难受?哎呦,胸口好痛。”
沈利嘉看看一片狼藉的床铺,叹气道“你这穿了脱,脱了穿,也不嫌麻烦。”
花独秀问“什么时辰了?都准备好了吗?”
沈利嘉说“还有两刻到子时,都准备好了。他们给你治疗时不让我上去,我左等右等还不结束就先去办事了,路仁贾正在城外等着咱们呢。”
花独秀说“好,能把他找来,我就死不了。”
沈利嘉叹口气“姐夫,你这也太拼了。别说是去抢东西,这么远的路途,你现在的状态来回奔波,对你伤势恢复很不利啊。”
花独秀无奈说“不行啊,这件事对我太重要了,我不得不做。”
“我要穿衣服了,你先到门口等我。”
沈利嘉道“哦,那你小心点,别再弄开伤口了。”
小胖子起身走到门外,花独秀掀开毯子,忽然发觉下身也没穿东西。
这……
好像哪里不对劲?
挠了挠头,顾不上多想,花独秀来到衣柜前,打开衣柜一通翻找。
咦?
我前两天刚买的那件袍子呢?
哦对,今晚要赶路,我不能穿我的精美袍服了。
找了一件夜行衣和内衣裤,花独秀穿戴好。
这个全身几乎要散架的美男子又是一脸痛楚,穿衣服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折磨人过,唉。
捂着胸口来到门口,花独秀说“咱们快走吧,时间很紧,武道大会庆典和授职仪式前咱们得赶回来。”
沈利嘉扶着花独秀刚走两步,忽然问“对了,姐夫,我给你留的‘枣药丸’还有吗?都带上,路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