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不必亲自露面,指派个兄弟带我们过去就行了。”
谢立亭起身道“那怎么合适?花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
花独秀又把谢立亭按下“心领,心领……”
最终谢立亭派了个副官带花独秀进内营捉拿鲍一豹。
路上,花独秀轻声问副官“老哥,我听说鲍一豹最近一直在大营待着?他没随水师出海吗?”
副官道“据我所知是没有。咱们水师主力是漠北府军,还有许多武道高手凭各种推荐信自愿加入。
你知道的,远征打仗非同儿戏,自是我辈军人职责,那些武道高手嘛还是留在大本营比较好,免得行军布阵中惹了麻烦,被承影王殿下怪罪下来就不好了。”
花独秀点头称是。
原来小豹子没随水师出海啊?
既然小豹子没出海,那小铁蛋呢?
他俩都藏身水师,彼此有什么关联吗?
鲍一豹好歹是持介绍信走正规途径进来的,豹王门也算高门大派,身世清白,北郭铁男可就不一样了。
铁王庙可是被帝国通缉的邪教组织,他又是邪教少主,肯定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小铁蛋敢来肯定就有本事藏好,把他挖出来可是个技术活。
七绕八绕来到水师大营深处,众人到了鲍一豹所在标队营帐外。
标队首领迎出来,敬礼客气道“王将军,您亲自来是有什么军令下达吗?”
王将军便是随花独秀一通前来的副官“豹王门的鲍一豹在不在营房?”
标队首领道“在的,大人您找他?”
不等王将军说什么,花独秀插嘴道“咱们一起过去吧,我还得取证!”
王将军道“有道理。”
标队首领不知鲍一豹犯了什么事,也不敢阻拦,便领着众人来到鲍一豹住处。
花独秀心中高兴的不得了,好你个小豹子,前面你搞我,今天你师叔我非得搞回来不可!
看脚!
花独秀飞起一脚踢在帐篷帘子上,喝到“鲍一豹,还不给我滚出来!”
大本营被毁后,重建的营区比先前要简陋很多,很多地方还有残留的黄泥,低级军官无法享受单人帐篷待遇,只能和手下将士们挤在一块。
鲍一豹便是如此。
这栋帐篷里至少住了十几个人,鲍一豹身为十人长,和他的手下武士们同居一个大帐内。
花独秀这霸气一脚踢开帘子,厚重帘子扬起一飞又垂了下来,重新挡在花独秀面前。
“嗯?”
两个小校目光一动,立刻左右齐出把门帘重新掀开,供花独秀通行。
“嗯……”
花独秀背着手,踱着小碎步走进营帐。
营帐里只有鲍一豹一人,看架势他坐在床上应是在修炼内功。
花独秀左右看看,问道“贤师侄,咱爷俩又见面了。”
鲍一豹冷哼一声,不看花独秀,一边起身一边以询问的目光朝花独秀身后镖队首领看去。
王副官轻咳一声,前出道“鲍一豹,别人都港口帮忙,你怎么留在此地偷懒?”
鲍一豹不卑不亢道“大人,卑职干了一整晚,刚换回来休息一会儿,可不是留在这里偷懒的。”
王副官看看地上扔着的满是泥泞的衣服靴子,神色一缓,道“这位是绣衣司百户花独秀花大人,还不过来拜见?”
鲍一豹冷笑一声“绣衣司百户?花独秀,你爬的可够快的,上次见面你还只是神机营的一个小小殿将。”
王副官脸色一暗,喝道“混账!你怎么跟花大人说话的?还不跪下道歉!”
花独秀抬手阻止道“王老哥息怒,鲍一豹是帝国将士,咱也不好以大欺小,以势压人嘛?”
王副官连连称是,又冷着脸对鲍一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