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脾气越来越臭,莫名其妙。”
“我也正想说这话,从国外学习回来就这德行了,不晓得。管他呢,总之我不会再用我的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温言兮愤愤地说道。
白亭修露出一脸八卦的神色,捣了捣对方的胳膊,压低声音问道:“你们俩是不是吵架了?”
温言兮:“你怎么知道?”
白亭修:“想都不用想,说吧,怎么回事?”
“还不是那个……哎,算了,回头再说吧,你还是赶紧去他办公室吧。”说完这句话温言兮便赶紧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她寻思着自己上班期间和对方在这闲聊,现在公司不比从前,人多眼杂,落了口舌就不好了。
白亭修越来越整不明白这两人了,不过别人感情的事他也管不了,摸了摸后脑勺,一脸郁闷地去了景一的办公室。
其实他真的是做梦都没想到景一会变成这个样子完全是因为吃他的醋导致的,他要是知道了,第一,肯定会嘲笑对方神经病,笨的像是只猪一样。另一方面,他会觉得自己特别冤枉,真的比窦娥还冤。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景一说了声“进来”白亭修便一脸兴奋地拧开门走了进去。
刚走到他对面,就迫不及待地将那个好消息告诉给了对方,景一听完后也只淡淡地回了声“哦,知道了。”
“嗯?没了?”白亭修一脸疑惑。
景一视线离开电脑,瞄了他一眼,反问道:“还有什么?”
“什么还有什么啊,我给少年团争取来这么好的机会,你都不说什么,哦,对了,这件事得感谢温言兮,有她的功劳。”白亭修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听到这话,景一脸上闪过一丝怒气,心里面寻思着,是,是有她的功劳,可不是吗?你去和导演替少年团争取机会,完全是为了哄温言兮高兴,替她做到了这个份上,还真是有心!
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景一,宁愿活在自己一厢情愿的猜忌中,也不愿意拉下面子问个清楚,这样的人,活该单着。
白亭修见他心情不是很好,便想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给他让他高兴高兴,哪知道对方听完后毫无反应,依旧冷淡地要死。
当下撇撇嘴,露出不悦的神色,直言道:“那我先走了,下午要去拍一个广告。”
景一“嗯”了一声就佯装自己很忙地在那敲键盘,白亭修不好意思继续叨扰他,便转身离去,刚走到门口时,还没来得及伸手拧门把手,“砰”的一声,门却先行一步被撞了开来。
直直地撞上了他的门面,一瞬间,白亭修只觉鼻梁骨要被撞断了,疼的他“哎哟”了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赶紧捂住鼻子。
景一见状,一阵紧张,赶紧起身奔了过来,拧着眉头一脸担心地问道:“你没事吧?”
白亭修捂着鼻子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景一转头看向来人,见又是令人烦躁的邵父,无语地吸了口气,在对方开口之前告诉道:“如果你是来找邵竞白的,不好意思,他今天不在公司。如果你是来谈解约的事的,当时签字的是邵竞白的妈妈,麻烦让她过来谈。最后一点,进别人办公室前请敲门!”
邵父听到这话,嘴角抽搐了一下,拧着眉头瞪了对方一眼,直言道:“我们家做主的是我,我来谈就行。邵竞白必须离开你们这种误人子弟的地方!”
一旁的白亭修看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大叔,麻烦你说话客气点!这时候,您不应该先跟我道歉吗?”
邵父:“我为什么要跟你道歉?我开我的门,谁让你站门后的?”
“你!”白亭修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他算是看明白了,对方这厮,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没有一点跟邵竞白像的。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下自己的心情,开口道:“我说邵竞白的爷爷,你知道我是靠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