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线索,地方肯定也知道,哪儿能让我们这么顺利的就把他揪出来,还就凭着这么一幅画。”
“这倒是无所谓了。”余靖宁把他卷吧卷吧的画,递在了高邈手上,与他说,“你只要把我今日这来北镇抚司,还找人画画的事儿传出去,就行了。嗯,最好再多加几句,就说我们已经差不多要找到‘春来’这个人,就差去抓他了。”
高邈把余靖宁手里的画接了过来,看了看这上面毫无特点的人像,啧啧了两声“你这是打算诈他们一诈?”
余靖宁点头“正是如此。”
“成。”高邈把画像往怀里一塞,笑道,“这种事儿我擅长,原先锦衣卫也没少干,包在我身上。只是……只是就这样还诈不出来怎么办?”
余靖宁哼了一声“诈不出来,这案子也得了结,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
高邈又和他胡扯了几句有的没的,转眼间就从诏狱中走了出来。高邈把手里的画像递给了手下人,吩咐了几句,就让人下去了。
“得了,这会儿也该回家了,我晚上不当值。你一会儿还有事儿呢,还是与我走一阵?”高邈收拾收拾,准备回家抱孩子去了
高邈和余靖宁家在一个方向,从北镇抚司出去,要同路好一段。
“我也没甚么事儿了,一起走罢。”余余靖宁应了下来。
这二人一同走出去牵马去了。
这几日街道上冷冷清清,全然不复先前学生闹事时候那样的热闹。
今年的会试有问题,自然要重新再考一次,殿试还得再往后拖,真不知道这回的进士们,究竟要拖道何时才能入仕。
高邈一路上都在咂摸科场案的事情,好半天才跟余靖宁开口说了一句话“你说裘安仁,是不是也急着找这科场舞弊的主犯呢?”
“那是必然。”余靖宁的马蹄敲着石板咯咯哒哒地响,听着清脆,“他要是查,还得在暗地里查,只怕更为不易。”
“且看且行罢。”余靖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