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辆车,接上助理和其他的人。一共二十多辆车,浩浩荡荡开往酒店。
温琼怕有人认出她,下车戴了口罩,老爷子以为她感冒了,让她多穿点。温琼乖巧地点点头,扶着老爷子进去。
宽敞的宴会大厅里摆满桌子,舞台上展示着老爷子一生的照片,从出生到结婚,从住在老宅到后来搬迁,再到住进现在的别墅,还有与他子女孙子的合照,修清岩的照片最多,里面还有他的母亲,温柔漂亮。
入座后,修铮安讲话,他说他的父母早逝,幸好老爷子给了他尽孝的机会,祝老爷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老爷子听得泪水汪汪,拿着拐杖动了动,修清岩急忙扶他站起来。老爷子缓缓上前,张开手,修铮安弯腰,跟老人家抱了一下。
全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许多人在夸修铮安孝顺,这样的女婿比儿子还好。
修清岩的舅舅坐那里,臊得脸红。他成天惦记修铮安给老爷子的财产,当然不及修铮安做得好。舅妈推了下他的手臂,两人低头吃东西,只能假装没看到别人的目光。
温琼坐在老爷子身边,老爷子对她很好,当成自己孙女看待。温琼受宠若惊,给他拿碗,帮他夹菜,照顾老人。
老爷子握了握她的手,“好孩子,好孩子。”他眉心舒展开来,褶皱都浅了些。
这顿饭吃到挺晚,离开时已经将近九点。修铮安和修清岩都喝了酒,尚婧与温琼又不会开车,只能叫代驾。其他的亲戚朋友,自然不会再跟着回别墅,但是罗家住在附近,准备一起走。
修清岩揉了揉额头,靠在温琼的身上。
罗泉没有喝酒,拿着车钥匙走过来问温琼,“他醉了?”
温琼有些不自在,点了点头,“醉了。”
“你们叫代驾了吗?”
“叫了。”
“嗯,那就好。”罗泉甩了下车钥匙,看了眼完全不理会她的修清岩,刚要离开,又转身回来,对温琼说:“你的嘴唇破了,是不是吃海鲜划破的?我这有消炎滋润的药膏,给你擦擦吧。”
温琼愣了下,抬手想要触摸嘴唇,被修清岩握住了手。修清岩冷冷对罗泉道:“她是被男朋友咬破的。”
罗泉,“……哦。”她脸红着转身跑了,进到车里,叹了口气,终于确定了,也该死心了。
罗父坐上副驾驶,问道:“怎么了?看起来这么沮丧?”
罗泉摇头,“没什么,我们先走,不等修叔叔他们了?”
“不用等了。”
罗泉启动车子,从温琼和修清岩身边开过,她侧头一看,发现修清岩正与温琼十指相扣,她移开视线,开上大路。
没过多久,代驾来了,修家的两辆车也驶离酒店。回到别墅,安置好老爷子,其他人坐在楼下喝茶醒酒,差不多十二点,才各自回房休息。
助理还是住在为修清岩准备的房间,修清岩住了温琼的房间。
温琼先去洗澡,吹好头发坐在床边,玩手机。修清岩也洗好出来,走到她面前,带着满身水汽低下头,有些急切地堵住她的嘴。温琼仰着头,任由他亲吻。
温琼第二天一早的飞机,修清岩喝了酒,一个晚上不肯消停地折腾,温琼被他烦得要死,差点将他踹到地上。
温琼没有睡够,醒来还带着起床气。修清岩自知理亏,鞍前马后地伺候她,递洗面奶挤牙膏,收拾好行李,牵她下楼。
尚婧早早起来做了早餐,修铮安打着哈欠说:“小琼,工作归工作,学习也不能耽误,很快就要高考了。”
“知道了,叔叔。”温琼应道。
吃过早餐,修清岩送她和助理去机场。航班早,天色刚蒙蒙亮,修清岩把人送到安检口才离开。温琼和助理顺利登机,助理昨晚睡得好极了,精神十足,温琼靠在椅背上,一路上睡了个天昏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