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翎,你没事吧?”廉易被打得不轻,一张嘴说话就涌出了一口鲜血。
听到廉易的话,辛梓翎忙摇了摇头,反应过来她二人背对背绑着廉易看不见又补了一句“我还好。”
“奶奶的!老子真该拖着你不去插手这事,早发现廉易不对就该撤了。”廉易气得牙痒痒的。
“对不起……”辛梓翎没有想到要连累到廉易,现下这个结果也是她连累了廉易。
他愣了一下,皱着眉道“我没怪你,该怪也是怪那个恶妇。老子活了这么多年没见过这样的女人。”
“晚些有什么候着我们都说不一定。”辛梓翎深叹了一口气“这次若出去,我二人都要努力好好练练了。连个传音术都乱七八遭的,自作孽。”
“你说她都不怕我二人商量些什么?”
“我们还能商量出什么来,谁也不知道我们在这儿。现在唯一只能希望龚淼还有点良心来将我二人救出去。”
“指望他还不如指望自己。试试这绳子能磨开不?”廉易向一旁倾了倾身体,他同辛梓翎绑在了一起“快向这边倒下去,磨磨看。”
辛梓翎叹了一口气“别瞎弄了,这绳子根本就不是一般地绳子。我刚刚用内力试过,越挣就会越紧……廉易,我连累你了,真的,要不是遇见我……”
“你说什么呀!要不是遇见你我早没命了。哎!别说这些!挣不开就算了,她若还要来,老子死都要拉着她垫背!”
一夜无眠,二人睁眼看着阳光透进窗户,天色已见亮了。
门外静悄悄的,数着时间过了好一会,才有些细碎的脚步声匆匆走来。
“廉易,若待会有机会一定要冲着婴宁去。不说将她擒住,但定要让她受伤,这样我们才能挤出一点时间拼一拼。”
“我知道了。”
门打开,二个侍从同四个宫娥走了进来。不多时,婴宁也走了进来。
婴宁今日也是一样的精致。着了淡妆,看起来端庄大气,温柔美丽。
见着二人,她一如既往地柔柔笑着,嫩葱般的手指拿起一位宫娥端上的木雕锦盘中放着的一把剔骨刀。
“这么大,用起来不趁手。”婴宁将那刀递给站在一旁的王芝儿“你来吧。”
廉易被惊出了一头冷汗“你要干什么!”
婴宁低头一笑,看着廉易道“你倒是装啊,怎么不装了?知道我为什么不封着你们的嘴吗?”她步伐缓慢轻柔,似散步般走着“因为还不到时候,待会儿会很痛,那时候再封着吧。”
底下的四个宫娥看了王芝儿的眼色拿了二条布带去堵二人的嘴。
“婴宁!你想不想知道一个秘密?”辛梓翎抬起被汗水浸湿的一张脸,目光对上婴宁的眸子。
婴宁盯了辛梓翎一小会,料想她不会知道什么。
“我对秘密什么的不感兴趣!动手吧。”婴宁转过身,似乎不愿见这行刑的过程。
“娘娘,不如我送您回寝,待会来完事了来向你复命?”王芝儿机敏地说道,她自幼便陪在婴宁身边,是个眼眨眉毛动的人。
“不用了,我在外面等着。”
婴宁正欲转身,廉易冷哼了一声“禽兽不如!”
“你说什么!”王芝儿走过去扬起手一巴掌打在廉易脸上。
“主子教导不好,也该打!”王芝儿对着辛梓翎也是一巴掌。
辛梓翎的嘴角流下一丝血水,她冷笑了一声“可不是吗,你这样假仁假意处心积虑除我二人而后快,却不知龚淼早另有了心上人,即不是我,也不是你。”
她自婴宁看她那一时半会领悟到此人与龚淼定有不少秘密,即是个秘密多的人,那么疑心也会很重,她此刻也是匡一匡婴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