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才血色的小脸。
金玉旋瞟他一眼的同时,躲过了他的骚扰。他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得更是放肆。
“老子喜欢你,想要今晚得到你。”
“夜凌霄!”金玉旋实在听不下去了,“你想得的女人,现在正与离落辰同床共枕,相拥而眠。还有,我不是你说得到就能得到的那种女人,我也更不会傻到,成为你填补内心空虚的棋子。”
“哈哈哈……”夜凌霄仰头大笑,像是被对方点破了心思,也毫不在意。“当初你要是这么防着辰,就不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金玉旋向前两步,坐在了沙了上,低头看了看垂在胸前的湿发。
“谢谢提醒,你现在可以走了。”
“你还真不是个一般的女人,我还以为,你和他就算不打得天翻地覆,也得闹得鸡犬不宁。”
夜凌霄用异样的眼神,睥睨着她,坐在她的身边。看齐
金玉旋敏感的向相反的方向移了移,像想和他划清界线一般。
“一个我不爱的男人而已,谁喜欢谁拿去,我从不稀罕。”
“也对,可就是可惜了一个还没出世的孩子。”夜凌霄打蛇打七寸。
果然,金玉旋愤然变色。她“腾”地站起,仇视着他。
“你的女人,现在正和别的男人同船共渡,共枕相眠。你居然还有心情,来我这里小揭伤疤,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夜凌霄一听,笑得更为放肆。“你承认是伤疤就好办。所以,要不要和我合作,让那两个人看看,我们在一起,会比跟他们过得更好?”
“呵……呵呵……”金玉旋苦笑,伸手摇着食指,拒绝的回复他,“我从不与狼共舞。”
同样身为左邻右舍的爵斯,挂上电话,就一直手忙脚乱的忙碌着。
直到午夜凶铃再次响起,他才停止布局拿起了手机,见屏显是同一人时,他不耐烦地接听起来。
可没等他发牢骚,对方的声音就先入为主了。
“她怎么样了?”
“不知道。”爵斯回答得吊儿郎当,“按照我助理的猎艳攻略,我现在已经把栀子花瓣撒满了大床,也洗过了澡,身上白白的香香的……”
“洗什么澡?爵斯,我再重申一遍!我让你去单纯的去追求,而不是用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出卖色相!”
听对方的语气,好像是已经到了,情绪即将崩溃的边缘。
“你说谁……谁要出卖色相?”爵斯有种被人贴上标签的各种无奈,“我说离总……要你块儿地真难。别说它值十五个亿,就算是值一百个亿,本公子……”
“我们之间的交易,是受法律保护的。如果你现在想反悔,那就按合同约定,照章赔偿。”
照章赔偿……那可是十五个亿。十倍赔偿的话,恐怕把他亲爹搭上都不够。
爵斯突然有种被套路了的感觉,可为了不让自己睡大街,再想想城南那块儿他企盼已久的地,他打算遇佛杀佛,遇神杀神。
他搔搔后脑勺,开始套近乎,“不是大哥……我没有后悔的意思,一点儿都没有!”
“我没有你这么一个弟弟。”电话彼端传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声调。
爵斯感觉被毒舌伤得不轻,顿感挫败。刚才自己只是弄了个攻爱布局,折腾得出了身臭汗,顺便洗了个澡而已。怎么就能惹出离落辰那么……那么不健康的给自己定位?
“我说离先生,离大总裁!你要是觉得我做得不好呢,那就请前辈支我两招儿,传授给我点儿骗她主动献身的经……”
“闭嘴!还不快去!”离落辰的语气里,带着刻不容缓般的烦燥。“还有,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把你床上的东西,立刻清理干净!”
“哎,你……”爵斯听到对方挂断电话的声音,看了一眼床上自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