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落辰不和他计较,按了叫人铃。
陈妈进来,看见金玉旋又受了伤,有些心疼。“怎么又受伤了?疼不疼?”
金玉旋瞪大眼睛,把头摇得像波浪鼓似的,刚要说不疼,就痛哼了一声,“刚才还不疼,这一摇头,就有点疼了。”无错
她的语气,带着几分慵懒的撒娇说给陈妈听。不知怎的,每次看到陈妈,她都倍感亲切。
这让雪胆看得有些痴了。整个人,骨头都快酥了。
直到,他被别人大力踹了一脚,才状似不好意思地咧开嘴,笑得单纯又无辜。
哎?陈妈呢?雪胆原地转了一圈儿,忍不住心里嘀咕,“乖乖,我居然都不知道陈妈什么时候走的?没想到,自己都两孩子的男人了,居然还是抵挡不住美色。不过,这也不能全怪他呀,这样的极品,只欣赏一下,总不会犯法吧?”
“再看不该看的,小心双目失明。”离落辰不紧不慢地说。
“不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雪胆边苍白的解释,边眼珠儿一转,掏出个听诊器来,像是无意地摆弄了半天。
“你也是人?还真没看出……”离落辰不屑的扫了他一睛,正瞧见了他手中的听诊器上,“等等!你……你拿这个做什么?”
“听心跳啊!”雪胆一脸坏笑。
“她伤的是脑子!”离落辰警告的目光,锐利地控诉着雪胆的不怀好意。“收起来!不然滚回去换个女的来。”
“呦呵,你现在怎么又护上了?昨晚上也不知是谁,大半夜的打电话,大言不惭地说不要人家了。怎么?昨晚喝断片儿了,一点儿也不记得了?”
昨晚现场抓到金玉旋,离落辰就找地儿买醉去了,他怎么不记得自己打过电话?看来当时是真喝断片儿了。不过,这么糗的事……雪胆还真是个大嘴巴。
他偷眼观瞧,金玉旋正用怨恨的目光,百般凌迟着他。他心虚的轻咳了一声,打算自己圆场。
“你梦与现实混淆的病,较之前相比,似乎又严重了。”死不承认!
雪胆一听,手指着自己聪明少发的头,张大了嘴巴,“我?我有病?我看你不才不正常吧!昨晚搅了我睡觉,今天又把我当个实习生,为擦破点皮儿的事,兴师动众地叫我……”
“啊!”金玉旋双手抱头尖叫一声,“你们俩儿到底有完没完?我本来哪儿哪儿都没事儿,就是擦破点儿皮!可现在让你们弄得我都快要脑震荡了。”
两人立刻闭了嘴,雪胆也开始夸张的给她检查了半天,直到金玉旋把他轰出去……
去往天女国的飞机,是晚上的,到了目的地,那里的天,才刚刚要破晓。距离婚姻处上班的时间,足足差了五个小时。
金玉旋拒绝去酒店休息,赌气的非要来到这里,美其名曰——排队。
她曾听花朵说过,国内离婚的队伍,可比结婚的排得还要长。有人甚至为了结婚离婚时选个好时辰,头天晚上,带着干粮去婚姻处排队呢!
可……这里为什么没有人?
她呆在婚姻处,高高的台阶之上的透明玻璃门前,从站到坐,从坐甚至到躺,再看看时间,还不到凌晨四点。
不远处的树上,一只猫头鹰,像是已经看了她很久了,此时也有些乏了,疲倦地睁一只闭一只眼,不怎么愿意研究她了。
而不远处,隐藏在暗处的一辆奢侈的车上,却有一双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街灯下,那层层台阶之上的细长身影……
薛朗悲催地往自己大腿上,左一下右一下地掐着。提醒自己千万不要一个不小心睡了过去。
可他明明和自家总裁,都两天两夜没睡觉了,那为什么自己困得只能靠自残维护清醒,而自家总裁,却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没看出他有一点儿的困意呢?
他摇了摇头,最近越发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