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此时此刻,为什么要对自己说爱? 天哪!是他发烧了,还是她正在黄粱一梦? 金玉旋如是想了一箩筐,狠狠掐一下胳膊,还真是没有痛感,果然是恶梦。 离落辰平白无故被人袭击,猜中了她的心思。 “这是真的,做回我的女人。” 金玉旋此时像是忘记了落泪。他为什么突然跑来对自己莫名其妙的说这些?他还真以为,自己会傻得答应他做回他的情人吗? 真是笑话。 “离落辰,你真不是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样?” 她的语气中,透着说渣男薄情般的鄙夷。同时,因心中想到了与云沐风之间,更为作痛难忍。 离落辰并不生气,“旋儿,我不想和你过多的解释。总之,我不想再错过你。” “好,我可以做回你的女人,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和她离婚。” 金玉旋真想上前,手撕了他脸上此时的貌似深情。气极之下,干脆将计就计,用他的矛来戳破他的盾,提出了一个自己都以为不可能成交的条件。 离落辰的身子明显一怔,脸色不似之前的温柔,沉默了许久,终于背过身去低声回了两个字。 “……不离。” 金玉旋笑了。 笑得要多无情就有多么无情,要多绝望就有多么绝望,要多凄美就有多么凄美。 如果他这样的回答,还让她理解不透,他是如何看她,那她都枉为做人了。 原来,在他心中,她只配做一个情人。在百般聊赖间,偶尔拿出来供他玩乐。 “离总,虽然我不知道你对我说这些有何居心。但我还是想清楚的告诉你,最好死了这条心!我们之间,在秦嫣然出现的那一刻,在你决定扼杀一个未出世的孩子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不再可能……” “如果你想外面养个情人,大千世界随你挑,但那个女人,永远也不会是我金玉旋。除非……” “除非什么?”他仍后背对着她。 “除非,日头从西出,赣江水倒流。” 如此决绝! 离落辰倏尔正身一震,转过身来,面对她的果决的神情,像是无法接受严词的拒绝,情绪也随之出现了不小的波动,犹如夜空的黑幕,笼罩了他的面庞。 “我曾经对你说过,你我之间,从来都不是由你说了算。无论你同不同意,从此以后,我离落辰都是你唯一的男人!” 如果可以,他最不想伤害的那个人,就是她。可他也不得不承认,秦嫣然的突然出现,确实打得他错手不及。 事事两难,越想越乱的纷繁,索性快刀斩了乱麻。却不知,有些东西,是斩不断理还乱的。 他本想给予金玉旋最好的归宿,就是对她最大的补偿。可后来,他却越觉得,好像不是这样的。 总也见不到金玉旋的他,那颗浮心迟迟落不到实处,让他夜不能寐。他觉得,再这样相思下去,自己真会憋疯,她一次次的 遇险,更让他无法放心的将她交给别的男人。 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即使从此以后和她清白如水,他也要将她守护在自己身边。 而金玉旋的心,却早已因他心死了大半。秦嫣然让她的的确确感到了不安,相当的不安。现在,她好不容易摆脱了秦嫣然带给她的那种不安,她又怎么会自寻烦恼? “现在是法制社会,不是你能一手遮天的。还有,你要是执迷不悟,我会将你这份儿厚颜无耻的一厢情愿,先告诉你的老婆,再……” “好啊!”离落辰的表情甚是坦然,甚至还有几分……鼓励。 金玉旋有种再继续下去,自己无咒可念的挫败。看来,这世上,最可怕的人,不是不要钱的,也不是不要命的,更不是不要脸的。而是,不怕后院起火的。 两人谈崩,不欢而散。 结果就是,金玉旋被人非法困在华溪。 一连几日下来,她都没见到爵斯前来玩儿命的营救,无计可施之下,她开始了绝食。 “离少奶奶,你老公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你难道还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一个高档的咖啡厅里,甚是隐蔽的角落里,爵斯正在挑拨离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