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旋不明白,他打量她半天,为什么又扔在一边不批了。难道是自己的穿着打扮,让他没看顺眼?还是自己的小挎包不时尚? “你什么意思?” 离落辰字正腔圆,“不合理的,我从来不批。” “你是神吗?看都没看,怎么就知道不合理?你是想公报私仇吗?” 金玉旋再也压不住火。这几天,他处处打压自己也就算了,怎么正事都给她亮红灯,他是真想让金氏灭亡吗? 离落辰停了一下,然后轻轻放下笔,缓缓站起身,绕过桌子,走到她面前,微眯着眸子,冷冷道“公报私仇,你能拿我怎么样?” 金玉旋退了两步,和他保持着安距离。 “我不能拿你怎么样?离落辰,我和薛朗说好的,如果你再为难我,我就拿他是问!” 薛朗躲在休息室里偷听,突然听到了还有自己的事,不小心掉了手中的电话,发出一声轻响。 “你屋里有人?”一定是女人!一定是的!这是金玉旋第一反应,心中也是一股莫名之火在燃,燃得她的五脏俱痛。 离落辰点头承认。“嗯。的确有人,是……” “是貂蝉还是西施都不关我的事!”金玉旋翻了脸,不知是痛的怨的,还是气的急的。 她是说他屋里藏了女人?她认为自己就这么容易见异思迁吗?离落辰没想到,她会情商低到这个程度。却没想起来,人一向都是关心则乱。 “你快签,签完我就不打搅你的金屋藏娇了。” 金玉旋状似要挟地说完,却不知哪根儿神经不对,又补充了一句“我老公来接我下班,你签完我就回家了。” 离落辰一听,心里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真恨不得让人把金氏门口挂个牌子,上面写上云沐风与那什么不得入内。 “签不了。”他说得有些烦躁。 “怎么签不了?”她生气的较真儿到底。 “就是签不了!” “……”薛朗避难在里屋,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可现在出去劝架吧……那估计得让气头儿上的女人,诬陷他和自家总裁有同袖之好。天平了一下利弊,还是算了吧! “我问你怎么签不了?” “没有理由,签不了就是签不了!”离落辰气结在心,耐心耗尽,最后连不签的借口都懒得再提。 “你到底签不签?” “不签!” 金玉旋把肩上的挎包生气地摘下,摔在他办公桌上,“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 “问一百遍我也不签!” 哼!老虎不发威,还真拿她当病猫啦!金玉旋忍无可忍,犀利的目光,扫过身旁,随手抄起桌上正冒着腾腾热气的水杯,不管不顾,就朝正走向窗边的男人扔了过去。 “啊!”顿时水杯落地的脆响,伴着女人的惨叫,紧接着是女人的哭声。 出事了?打人了?薛朗管不了太多,忙拉门出去。却见自家总裁正在给女人往下扒衣服时,忙又知趣儿得像只缩头乌龟一般,重新躲了回去,满脑子的大问号。 金玉旋的哭声,与离落辰的撕扯衣服声,交织在一起,让人不往不可描述类去想都难…… 金玉旋的女助理,好心的给云沐风指路。 “前面就是离总的办公室了,他门前还有个保镖……”唉?那个保镖怎么不在?上侧所了吗? 云沐风绅士地点头谢过。 他的闻声闯入,让金玉旋又羞又急,给了离落辰一巴掌。 “你们在干什么?”云沐风有些不可置信。 “这么明显,你看不出来吗?” 离落辰气死人不尝命地丢下一句,迈开大步,走进了休息室。 云沐风定了定心神,脱下外衣打算给她遮体,也是给自己遮羞,这时才发现金玉旋白暂的后背,一大片被开水烫过般的红肿。 而她一直在哭,像是在借题发挥一般的只哭不语。 离落辰当薛朗透明一般,从休息室出来,手里多了个医药箱,迅速拿出一管烫伤膏,和一袋棉签扔到了云沐风的脚下。 云沐风也没计较,更没有客气,哄金玉旋坐下,便用身子挡在她与离落辰之间,为她擦药。 最后,云沐风将自己的外衣,小心翼翼地披在她微颤的双肩上,为她轻轻拭着泪,不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