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支撑过来的。” 金玉旋侧过身去,背对着他。“你可知道,当本王爱上你的那一刻,便是你的死期?” “属下知道。”四个字,居然让南宫说得,令人听不大清楚。 金玉旋不是不心疼,他曾经陪她度过无数个雨夜,如果让他因母皇的禁令而死,她于心何安?可她要是收一个小小的暗卫为侍儿,那母皇定认为自己倾心于他,从而…… “本王今日有些累,睡了。” 深夜的闷雷之后,果然大雨倾盆而降。金玉旋的娇身被雷雨声震醒后,不得入眠。 帐外的男人,感觉到她的不安,便起身,伏在她的床榻前,无言也无语。 帐内的人儿,咬了咬樱唇,“南宫,你委身于本王,只有两种情况可行。要么偷偷摸摸苟且,要么等本王继承帝位。显然,继承帝位并不现实。除此之外,也就只剩苟且了。” “王爷……属下不在乎名份。” “不在乎有何用?关键是你我之事,万一要是让母皇知道,定会斩你个勾引储君,祸乱之罪。甚至整个暗卫司……” “还是再等等吧!等过了眼前的难关,本王定会奏请母皇,增选妃子,到那时再做打算,也能保你个名份与周。” “是。咳咳……”南宫赶忙后住嘴,怕让门外的守卫听了去。 “进来睡。”金玉旋见他着凉,又怕被人发现。 南宫犹豫了一下,倒也没再客气。缓缓拨开丝帐,见床榻上的美人向里移了移,才小心翼翼地躺在了她身旁,却没有敢伸手,拉主子的被子盖上。 金玉旋见他迟迟未动,扯动一角,盖在他的身上。两个人,顿时感觉空气少得可怜。 “王爷刚刚说的眼前难关,是不是皇上下旨让您与王妃们圆房的事?” “嗯。没一个大义 凌然,自告奋勇先与本王圆房的。所以,明日本王打算让他们来抓阄。” 南宫轻笑出声,“王爷,在属下看来,太子辰是正妃。他应该是第一个才合情合理。” “我说,我们同榻而眠,你一口一个属下的,怎么听得我这么别扭?” “……” “刚才照你这么说,本王就得给他们立些规矩?” “嗯。属下……属下还是出帐吧!” 南宫一身冷汗,不由分说,就想擅自下榻,却在边角处,一个不小心,滚落到地。 金玉旋用手掩口,才不至于笑出声。 “这么说来,你倒是有给本王当军师的潜质。这样吧!从明日起,你的职责,将从幕后转到人前。就先从本王的近身侍卫,开始做起吧!” “谢……” “你先别急着谢恩。你要先问问你自己,能不能做到,在人前暴露不出,你对本王的心意。还有,你这姿色,太过扎眼,万一母皇来府,你最好躲着点儿。” “是。” 次日,金玉旋让南宫去给太子辰传话。 而当南宫见到太子辰时,两人皆为一愣,对视了片刻后,让他们骨子里天生的优越感,从对方那里找寻到了打击。 在南宫眼中,太子辰一件鹅黄色镶金边的袍子,墨发光泽,风中随衣飘逸,宛如一块冰晶熔铸而成的无暇冷玉。 即便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也是丰姿奇秀,神韵独超。周身上下,散发出一种浑似天成的王者之气。 而在太子辰眼中,南宫虽是件并不华丽的侍卫玄衣,但他那绝美的容颜之下,衬托得那平凡的玄衣,也仿佛染上了说不尽的男人魅力,就像刚退了早朝的仪式,刚刚将龙袍随手扔掉的王子。 南宫忽然觉出自己的失态,忙不露痕迹地撤回打量的目光,微微俯身,一拱手。 “王妃,旋王有令,请您今晚侍寝。” 太子辰也同时收回打量他的目光,转过身去,负手而立。 “本太子要是不从呢?” 南宫直起身,看着手中的长剑,“那要问过南宫的剑,您如若胜了属下,王爷说就让属下另请其他的男侧妃。” 太子辰冷笑,唇角勾起性感的弧度。“看来,那个女人倒是有些自知知明。” 他不屑地说完,就伸手接过手下送过来的配剑,话不多说,两人就打在一处。 静园竹林旁,剑风平地乍起,卷起满天绿竹叶,剑气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