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脸上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继续之前的话题道“旋王,此事并非儿戏,这关乎到……” “好了好了,别罗里吧嗦的了。”金玉旋说得气极,但脸上的颜色,却足以与那西边的落日争辉。 “本王这就吩咐下去,让他们,只要你不是蓄谋要了本王的小命,就听你的便是!” 说完,她用手作扇,逃一般的离去。那步履匆匆,一刻都不想再多作停留。 “王爷,刚刚和太子辰抱了那么久,是不是突然看上他了?” 小安子不怕挨板子的揣测王意。 “是啊!而且本王觉得你也不错。要不要我和母皇说说,暂封你个侧妃,晚上来陪王侍寝?” 阿蛮“噗嗤”一声,没忍住笑出声来。 小安子忙拍马屁。“哎呦,您可快别折煞奴才了。奴才哪儿配有那个福分……” 太子辰听着越来越听不清的主仆说笑,性感的唇边,勾勒出一丝若有似无,意味不明的笑意。 “太子,太子。”修男妃的声音,突然由远及近。最后人站定在他面前。 “太子,最近艺楼去了不少的各国来客。今儿听说,有个喝醉酒的不知什么身份,听说旋王美得不堪凡人,居然还扬言要纳旋王当小老婆……” “说重点。”虽谁打旋王意都与太子辰无关,但他不知为何,就是听得不顺耳。 “哦,重点就是,你说得没错,她也许不为赚钱,挂羊头卖狗肉才是真……” 太子辰蹙眉,实在受不了他的不雅用词再继续,终于缓缓转身,眯眸盯着他。“我几时如此形容过?” “呃……没有没有。是属下意会的。”修男妃一笑赔笑的摆了摆手,“我的意思是说,她开这个艺楼,目的的确不纯。我那天亲眼看见,她放了只彩鸽,不知是传信了哪个相好的,妄想狼狈为奸……” “咳咳咳……” 修男妃的口无遮拦,没把太子辰给呛死。只有他清楚,她与自己之间,一直用那只彩鸽传信。但他被无辜受牵,此时要是承认,岂不成了狼狈? “你这么说话她,是不是有些失了大丈夫的风度?再怎么说,她也是你我名义上的妻子。” “太子……”修男妃狐疑,缓缓问道“你今天怎么了?你以前可是从来都不把她当回事儿哒……” 太子辰有意转话题,负手吩咐道“近日,父王要来给女皇祝寿,你以后只专心负责父王的安危便可,其它的事,我会另派他人负责。” “什么?大王要亲自来吗?那你那个青梅竹马来不来?” 好久不见国人,修男妃有些激动,这可把太子辰吓得微微额间冒汗。如若让女皇知晓了,他与嫣儿的关系,不知她会不会身处险境。 “还有,管好你的嘴!” 他说罢,一甩长袖愤然离去。 只剩下修男妃,掩口呆愣了许久。这有什么?太子这是怕了?这种事,离国百姓人尽皆知,就算你不说我不说,有心人只要稍一打听,也都会全部知晓啊! 再说了,让旋王知道了,岂不更好?省得她总是自我感觉良好,拿他们家太子不当回事儿。 “南宫,近日各国以祝寿为名,来人较多,我有些不大放心太子辰。所以,本王想让你带暗卫司保护母皇的安危。” 无旁人时,金玉旋找来南宫,安排部署。 “遵命。只是……”南宫突然有些迟疑。 “你放心好了。虽然我不知花倾落的底细,但若是有凌男妃护在左右,也没人能得了我。” “王爷,相信凌男妃?听说他行为不端,可称勾栏浪子。” “所以,他阅女无数,才不会打劫本王的美色。当然了,我看其他的人,对我也没什么兴趣。反应最大的要属云妃。他好像对我存在天然的怨恨。” “倒是花侧妃让我很是捉摸不透,对我时而忽远忽近,若即若离……” 而当凌男妃,接到要在聚艺楼仙,随身保护旋王的安危时时,虽没有反对,但也有些不大情愿,觉得自己被大才小用了。 而到了晚上,他更是毫无诚意,甚至还在外面带了个女人回来,在旋王的窗外打情又骂俏。 金玉旋将被子蒙在头上,可他的污言秽语还是能透过布棉,传进耳里,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