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道“王爷,既然他不走,那去臣夫的房间如何?” “她哪也不能去!”还未等金玉旋说话,太子辰已一口回绝,然后,对花倾落不客气道“把你的脚抬起来。” “王爷还在,我为什么听你的?” “一,我身为正妃,你听我的,是正道。二,本太子深度怀疑,你就是今夜子时,擅闯旋王府的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刚听王爷的意思,那人还曾去过有烟尘之地。你不敢让我看,是不是心虚了?” “心虚?刚才王爷都已经看过了。让你再看一次又不会少什么?”花倾落为洗清白,坐好抬起又脚,让太子辰看,“看看看,能看出花儿来吗?” “嗯,鞋子很干净。” 太子辰很不敬业地瞧了他的鞋底一眼,像是随口说道。 “那是自然。现在你可以走了吧?”花倾落老大不耐烦。 “可你的鞋子,刚才告诉我,你在说谎。还说,闯入旋王府的人,其实就是你。”太子辰看着身上的被子,仍然不急不缓的说。 花倾落笑道“切,真是笑话,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太子辰接着徐徐道来。 “一般人的鞋底,都会多少沾有灰尘。而你的鞋子,异常干净。仔细看来,还有曾经处理过的痕迹。而这,恰恰暴露了,你有毁灭证据的图谋不轨。” 花倾落一脸看不惯,“我本来就比一般人都好美,好干净。你没有证据,只是胡猜,难以服众。” 太子辰又问“那王爷被人迷倒,却没有要她的命,也没有把她掳走,花侧妃,这又说明了什么?” 花倾落见太子辰咄咄逼人,一副认定是自己所为的样子,转了一副拍马的模样。“能说明什么?说明他被咱们王爷的美貌,瞬间折服 ,没舍得下手呗!” “对啊!这个可以有。” 自古皇亲国戚都爱被人奉承,金玉旋当然也不例外。这能让她不动一兵一卒,就可以化腐朽为神奇的功劳,她虽感有些揽之荒唐,但却也要受之如饴。 太子辰却不留情面,彻底粉碎了她的颜面。 “那要真如你们所以为。那为何那个人,不直接把王爷掳走,控制于淫威之下,供自己尽情玩乐?” “你……”金玉旋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他的毒舌,让自己哑巴吃黄莲了。 皇家的颜面,何时起,在这个烂男人面前,这么不值钱了?他真的以为母皇护着他,她就不敢杀他之而后快了吗? 气氛异常刀光剑影,花倾落此时反而不说话了。这个节骨眼儿,已经不用他再扇风点火了,不然容易烧着自己。但更不可能,说些让旋王消气的话,否则,他就白忙活了。 小安子吓得不敢大声出气,但又怕这两口子,一旦闹起来,一发不可收拾,到头来,皇上还不是得打自己板子。急中也生智,他突然壮着胆子道“兴许,那人对王爷是真爱呢!” “噗。”这下连气极的金玉旋,都被逗笑了。“所言极是。三比一,太子辰你输惨了。行了,散了散了!” 太子辰苦笑,果然不能和女人用理性说话。 小安子和花倾落,被金玉旋像赶鸭子一样轰走了。转头见太子辰也要离开,才发现他原来连外衣都没脱,还有脸口口声声的说要侍寝,这不是拿她当二傻子耍吗? “你!给本王回来。不是说要侍寝吗?走什么呀?费心设计,轰走了本王的花妃,一副铁定要侍寝的豪言也说了,你倒是侍给本王看啊!” 她边说,边将他推倒在床榻之上,随之放下纱帐,倾身到他身边。 想玩儿?她还差得远。太子辰也不反抗,任由她来解自己腰间的宽带,任由他拨去他身上的外衣。 当他被剥得,只剩下里面一层雪白的内衫时,才钳住了她的手。 金玉旋迷死人不偿命道“你怕了?怕了就求本王,兴许本王一发慈悲……” “本太子何怕之有?在离国,这种事应该男人来办。王爷,臣夫伺候您宽衣如何?” 太子辰面不改色,却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怀中从她碰他第一下时,就已经酷似揣了只小兔。 “不用了,本王突然困了。”金玉旋突然变了脸,倒头便睡。 太子辰垂下眼睑,唇角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