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卫军私语传令,说禁卫军统领,要他们毫发无伤地抓人归案,可否属实?”
离王一怔,随之不悦道“本王已将此事交与魏统领,他如何行事,是他的事,寡人要的是结果。”
“可臣妾还听说,行刺大王之人,是个女人……”
“够了!”离王突然发了脾气。“寡人遇刺,你身为一国之后,不但不来关心,反而兴师问罪,难道都不觉得有失凤仪吗?”
“……”王后显然没想到他会怪罪她,一怔过后,伤心落泪道“大王,你就是这么想臣妾的吗?臣妾对大王……”
“好了好了,是本王错怪你了。”离王见王后落泪,不知是心软了,还是嫌烦了,总之,是想尽快处理好残局才对。“你看,王儿还在这里,不怕孩子笑话吗?好了好了,好了。”
太子辰想起小时候,常见两人如此相处,便也没有多想。只是在走到门口时,隐约听到王后又在说话。
“这里守备森严,怎么可能进来刺客?臣妾是怕,哪个攻于心计的宫女,想勾引大王,特地扮了刺客的模样……”
再往后,太子辰便听不清了。他没想到,多年不见的母后,居然还像看贼一样看着父王。这也许就是,父王的后宫为何屈指可数的内在原因吧!
他无奈地摇头,突然想起家里那位,不知她何时,也会有看他像看贼的觉悟?突之而来的奇怪想法,在期待之余,也将他自己吓了一跳。
两日后,厉嬷嬷教的规矩,到处按着金玉旋的心意选址,却仍是一样都没学会。
“嬷嬷,为什么要手不环胸,泣不露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