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
几人这才注意到,金玉旋一直在摘衣服上的香囊,好像摘了好久,都摘不掉,急得要哭。
“花倾落?”
“花侧妃?”
南宫和凌男妃相视一眼,异口同声。
被人怀疑的离王一听,结束了侵犯美人,伸手撕掉了脸上的仿脸面具。一张比女人还妩媚的脸,出现在三人面前。
“唉……还是让你们猜出来了。”
凌男妃笑出声,“一提浓香,除了你,世上还会有谁那么妖孽?不过,爷还是看你耍兰花指的时候顺眼。说!你这唱得是哪出儿?”
“一直没王爷的音讯,有些气闷。那日好不容易发现你们,便打算这么玩玩儿。”
“玩儿就玩儿,你绑你爷爷我干嘛?”凌男妃就差骂人了。
“难道你就是,恶人谷的那个什么狗屁魔尊?”
凌男妃可是想和那个人比武很久了,花倾落怎会不知?
“怎么可能?你看我一个只懂逃术之人像吗?不过,我确实是这里的护法,平日只归六指琴魔的大护法管。”
“旋儿为何不清醒?”南宫担忧地问。“难道是因为她不从你,你就……”
“没错,爷也觉得,咱们几人当中,这种强人所难的事,也就是他花倾落能干得出来。”凌男妃抢话。
“呸!”花倾落叉腰,气得花枝乱颤。“我是要给她逼出体内的剧毒好不好?”
“中毒?”凌男妃才不信。
花倾落,这才将她误食了散魂草的事,告诉了他们。
“那你打算怎么给她治?入洞房?”凌男妃的一句话,挨了六道白眼。
“凭本……本妃一己之力,根本逼不出来她体内的剧毒,所以才让人把你们引来,助我一臂之力。”
“那你还不快给老子松绑?”如果能动地儿,凌男妃真想上前踹他两脚去。
哪知,花倾落一向的笑脸,今天也上来了脾气。让人给其它两人松绑后,就是不给他松绑。
“爷跟你说,你再不松绑,我就一把火把你这兔子窝给烧了!”
“那你也得有本事,挣脱了这根捆妖绳啊!”
“你骂谁是妖怪?你更是好不好?”
南宫和太子辰,在南两人吵吵闹闹间,去看金玉旋。然后脸上皆显郑重之色。
南宫返回身,对花倾落认真道:“花侧妃,你快给他松绑,王爷中毒颇深,不能再耽搁了。”
几个运功,开始给她逼毒,两个时辰后,几人嘴角都渗出了鲜血,但也只是暂时克制住她的毒。
太子辰抚金玉旋躺好,沾去了额间的细汗。“为今之计,也只是让她暂时无事,要想保住她的命,就只有云妃。”
“那就火速将她带回旋王府不就得了?”凌男妃抱着剑,不急不徐地说。
“你说得倒轻巧,这山水迢迢的,到了旋王府,估计她也就早见阎王了。”
花倾落与他又吵吵起来,没看出有一个真着急的来。
太子辰蹙眉,“花侧妃你身法快,去把云妃带过来。”
“别别别,我身法再快,也不如鸽子快呀!”
“你比鸽子快。”太子辰声音不大,但甚是肯定,目光和语气也不容人有半分质疑。“我知道你有办法的。”别人兴许不知,但他却清楚的知道,花倾落新练成了御风之术。
花倾落见他看穿人的目光,指尖绕发玩着反驳道:“我可没办法。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不如看王爷的造化吧!”
太子辰也不急,“听说恶人谷的魔尊,练成了御风之术,你可以把他找来,我和他说。”
“开什么玩笑,魔尊的真颜,岂是我等小辈说见就能见的?再说了……”
“花倾落!”太子辰突然低吼一声,把花倾落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