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皱眉摇头自言自语,“左娉婷呀左娉婷,你忘了这是二楼!”
如今已是骑虎难下,左娉婷拦腰挂在窗沿上,不上不下十分尴尬。
夜已深,左木白在桃源谷焦虑不安,这左娉婷不知道又跑到哪里疯了一天。
莳花馆房中春花秋月等了许久不见左娉婷出来,道“这家伙,不会跑了吧?”
秋月起身欲前往圊厕喊人,瞥见地上掉落的钱袋,捡起一看早就空空如也,恼道“好啊,果然是想跑!”
春花冲佣仆道“快叫人把那小子给我堵住,不能让他跑了。”
“砰砰砰砰”圊厕的门被拍的摇摇欲坠,左娉婷暗道不好,这伙人肯定是见他要跑路,来堵她了。
春花秋月语气中带着怒气,大声喊道“快出来!”
肯定是不能退回去的,左娉婷心一横,硬着头皮还是滚下窗,直落掉下一楼的草坪,“诶哟,摔死小爷了。”
“快来人,他在这边。”
她爬起来,脚踝一阵刺痛传来,腿一软又跪了下去,抬眼看,左右两边的回廊上,好几个佣仆操着家伙冲她而来,眼看就到跟前,一时慌神不知往左还是往右,“我的妈呀,这么兴师动众?”
虔婆喝令道“把他抓起来!”
左娉婷顾不得脚伤,一瘸一拐快步离开,瘸了腿的兔子再腿长,也蹦跶不过四肢健全蛤蟆,一众佣仆围上来对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诶呀,别打脸,别打头,别打肚子……”
“好你个泼皮,没钱就想跑!”莳花馆虔婆此时叼着个烟斗缓缓而来,怒喝道“把钱付了,放你走!”
左娉婷道“我没钱了,都给春花秋月了!你让我回去,取来给你。”
虔婆冷笑,道“你当我傻啊,放你回去,你还会乖乖拿钱来?”
左娉婷道“那我没钱了,打死我也没钱了。”
虔婆大怒,道“那就打死你这泼皮,放心,死了管埋。给我往死里打!”
左娉婷连连求饶,要不是她脚上受伤,要不是被几个人围着压制,她早就跑了,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龙游浅水被虾戏,“别打脸。”
“哥快来救我!快来救我。”
左木白正倚在房门上打着盹,耳旁好像忽然传来左娉婷的呼救,吓得一激灵,莫非是兄妹连心?呼救声,还有女子尖叫,喊打声,棍棒相击声……
“打,往死里打!”
“打死他!”
“哥,左木白,快救我!”
“给我打,你们没吃饭吗?”
左木白大惊失色,喃喃道“娉婷你在哪?”
左娉婷“哥,你快来救我,我要被打死了!”
左木白怎么也想不到吴忧会去那儿,又气又恼,飞快跑出桃源谷,满大街的找人,路过莳花馆时,脑海中回响起白天左娉婷的话,说不定她真来一探究竟了。
左娉婷不知何时夺来了佣仆手中的圆木棒子,像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东窜西撞,把莳花馆搅得天翻地覆乱七八糟,小吃菜肴洒落一地,娇俏俏的美女吓得花容失色,衣冠楚楚的客人更是怒骂喋喋。
嘈杂喧嚣的此时,突然出现一个身影旋即而来,一手将左娉婷身旁的佣仆掀翻在地,扛起左娉婷就往门外跑。
虔婆见来了帮手,火冒三丈,怒吼道“好啊,还有帮手?来人,一块打!”
为防止二人翻窗逃跑,虔婆下令紧闭门窗“别让他们跑了,给我往死里打!”
一众凡夫俗子,左木白重伤初愈,不敢全力打,对方人多势众,他显然吃亏了。
左娉婷焦虑道“哥,你打得过吗?”
左木白道“打得过。”
话音刚落,瞬间几十个佣仆带着棍棒一拥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