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心修炼却始终无法突破,明日起,本座闭关三月,一切事物皆由你兄弟二人权权处理。”
黎耀、黎宗应道“是,父亲。”
黎卯道“重铸神刀一事,得加快。”
黎耀道“父亲放心。”
黎卯道“愿父亲早日习得神功,到时候,第一个收拾姓吴的。”
黎卯道“哼,从吴永昭祖父那一辈起提出兴家族论,他吴家就想一家独大,风水轮流转,轮也该轮到黎家了。”
丹阳殿。
一枚弯月似挂在精致的角楼,月光下的丹阳殿蒙上一层昏黄的光,蚩公山的夜显得神秘而安静。“笃、笃、笃“,大殿外规律平缓的敲击声,廊下一个佝偻的身影缓缓而行。
“孟姝!”月下一个黑影立于殿前,叫住她道。
孟婆闻声停下脚步,看向来人,淡定自若道“黎宗主,你还是没死心?”
黎卯道“姝儿,你看你这话说的,你我多日未见,何不坐下好好叙叙旧。”
孟婆道“你想叙什么?就在这说吧。”
黎卯道“姝儿”
孟婆道“哼,姝儿?你叫得恶心。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黎卯道“呵呵,这么多年你的脾气还是没有改,好,那就有话直说兵、符。”
孟婆道“哼,没有。”
黎卯喘着粗气,不耐烦道“不交?你当真以为本座不敢杀你吗?”
孟婆“呵呵,杀我?我现在不就是奈何桥上的孟婆吗?杀与不杀,于我有何区别?”
黎卯道“你把兵符交与本座,助本座成就大业,不好吗?”
孟婆神色微变,白了他一眼,道“我的族人早在十几年前就死光了,兵符早已下落不明。”
黎卯见她如此,瞬间火冒三丈,气得咬牙切齿道“冥顽不灵!”
孟婆道“难道当初不是宗主您亲自带人杀的吗?”
黎卯伸手就朝她抓去,眼神中透着毒辣,孟婆体弱,脚下一软便晕倒在地,黎卯瞪着廊下这个不识抬举的女人,怒哼一声,愤然离去。
“孟婆你在跟谁说话?孟婆?”黎曼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对话的声音,整个丹阳殿就她和孟婆二人,孟婆跟谁说话呢。
听到响动出门来看,却见孟婆倒在廊下,惊慌大叫,赶紧将孟婆扶进屋,喊道“啊!孟婆!”
“咳咳咳咳”只觉胸中气堵,孟婆轻咳几声悠悠转醒,满头青丝变白发,脸上刻满皱纹,顷刻间老了十岁。
黎曼欣喜,道“孟婆你醒了。”
孟婆那双温和的眼睛闪烁着慈祥的光芒,看着黎曼轻声道“我没事。”
“呜呜。”黎曼颤抖的手轻轻抚摸孟婆那一头银发,哽咽道“是他又来了?”
孟婆苦笑道“呵呵,除了他,还有谁。”
眼泪从黎曼的脸颊无声的滑落,她就这么啜泣着,手足无措,她心里此刻充满了恨,道“呜呜,我要杀”
孟婆立即打断她,道“住口,你如何杀?你远远不是他的对手。千万不要做无谓的牺牲。”
“”
“我们逃吧。”沉默良久,黎曼哀求的眼神看向孟婆道“去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
孟婆苦笑道“傻孩子,我们要是能逃,何需等到今日?”
黎曼道“那我们只能在这等死吗?”
孟婆撑起赢弱的身躯,拉过黎曼的手,道“我恐时日无多,有一物传与你。”
说罢,摊开右掌,是一个长形枫木制的古朴盒子,盒子上一枚枫叶雕刻得栩栩如生,就像秋天的红叶落在了上面。
盒中是一支精巧别致的双管六孔羌笛,管身并在一起,用丝线缠绕,管头插着竹簧。管身骨制,前端吊一截皮绳,长不足二尺。龙门派的“化影剑诀”,与太乙宗的“分形剑诀”有异曲同工之妙,另有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