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恩在下可感激的很呐。”柳天波客套道“我等岂敢贪功,待明日石将军击退七杀贼寇,名震江湖,今后我等也只能望风而逃了。”石破军说道“大旆需迁移,咱们就此别过。”三人各施了礼,石破军头也不回的去了。柳天波向二人使了个眼色,身子已然奔出。三人一路向北奔出三十余里,到得山间的一处山崖下停了下来,任闲遥忍不住大笑起来,柳天波亦也甚为开展。张少英不解道“你们笑甚麽?我怎麽看不懂?”柳天波笑道“石破军此次损失如此多的好手,当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这句话张少英倒是懂,想起七杀瞬间斩杀十余人,心中不免心有余悸,不解道“你们究竟在做甚麽?”柳天波笑道“别急,咱们慢慢谈。”
当下三人生了个火堆,坐在火堆旁细叙。柳天波道“少英啊,看你已近弱冠之年,体质却是先天初显,实是大异常人呐,我们也着实为你欢喜。只是我二人体质尚微,做你师傅却是不能了,但从旁点拨一二,也稍有见教,只盼你不嫌弃才是?”张少英听得二人竟欲教授自己武艺,心中感激,急忙连声不敢,拜了下去。柳天波扶起他,笑道“那咱们便在此多留几日,也教我兄弟俩见识见识这正宗玄天内功的微妙。”张少英担忧道“可是妍妍?”柳天波斥道“诶,人家有我们的弟子护卫岂会有差池,好男儿志在四方,你岂能纠结于这儿女情长之中。何况仅是数日不见,难道你便这些离开不得?”张少英知柳天波说的有理,如今自己竟有这般境遇,自不能辜负。况且林梦怡也曾这样与自己说过,自己更不能辜负她。
张少英连声认错,柳天波并未再说。只是问道“你还记得我与你摆的那三个酒杯吗?”张少英点点头。柳天波道“这一个是朝廷,一个是武林盟,一是逍遥城。你说这其中有哪个大?”张少英道“自然是朝廷。”柳天波点头道“不错,这便好比朝廷是只大碗,而逍遥城与武林盟却只是酒杯,这其中之利弊便不用去想了罢?”张少英点点头,弱肉强食他自小便明白。柳天波续道“如今武林盟与朝廷虽是联盟之礼,其中却是相互利用之力,你可懂?”张少英点点头。柳天波续道“如今天下大势,内忧外患之坎坷,实乃前所未有之境。朝廷立国尚初,势力初稳。然而这南有南唐、北有契丹,西有党项、吐蕃各部虎视眈眈,均意欲问鼎中原。可朝廷却意使我们与逍遥城恶斗,待成两败俱伤之局,朝廷再将我等一网打尽,你可懂?”张少英暗暗心惊,实是头一遭得闻这些,点头说道“所以你们与莫大哥见面便如何也不打架,好教朝廷不能得逞是吗?”柳天波点头示意赞许,续道“我说过,武林终究是武林,朝廷终究是朝廷,自古已然,这二者决不能混于一起,武林盟与朝廷终究会有分道扬镳的一天。我等虽无精忠报国之望,却也决不会叛国投敌,这是我汉人的正义之心,得之才能称得上个侠字,你可懂?”张少英点头,但心中疑团并未解开,问道“莫大哥递的那句话是甚麽意思?”
柳天波说道“侠隐山庄,迁之项首,这八个字可重的紧呐。”张少英摇摇头,示意不明。柳天波续道“我刚刚所说的这西北便有党项,吐蕃之患。如今吐蕃部落散乱,且向朝廷甚重,已非大患,但这党项却是重中之中。党项之地名义上虽归附大宋,却时时与我大宋作对。他们表面上臣服于大宋,接受封号,暗地里却自建官吏,收税纳银,祸害西北。而两方之间战乱虽重,党项表面上君臣之礼却是恭恭敬敬。故而大宋虽有其力,却不能施之以绝,竟不能给党项以大欺小的口实,也不能起战事。因为北边有更强大的敌人,那就是契丹人,两边为战非百姓之福,此乃朝廷之事,我等自不必大废心神。但那党项李继迁又重新创立了侠隐山庄,收拢武林中的妖魔鬼怪,自我大宋境内肆意妄为。”张少英似懂非懂的摇摇头,说道“倘若不要这君臣之礼那不就行了嘛?”柳天波说道“朝廷之所以不动党项人,一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