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将太子喊来。”
“是,陛下。”
太亘皇又看了一遍信,眉头紧紧拧了起来,去年天魔宫出事,他只将它当成笑话来看。
毕竟天魔宫于他来说,亦是眼中刺。
怎么料天魔宫的左护法竟然会是他太亘国师,这个答案太出人意料,他并不是很相信。
毕竟国师不是才出现的,已经在太亘当了三十年的国师。尽管一直戴着面纱,但那双眼睛他不会认错。
然而二者之间看似没什么关联,仔细去琢磨一下,很多地方又惊人的相似。
“来人,拿一副天魔宫左护法的画像来。”太亘皇忽然喊道。
“父皇。”正好太子拿了一幅画,闻言立马喊了一声,“儿臣手里正好有一副天魔宫左护法罗绣绣之画。”
太亘皇朝他招手“恒儿过来。”
太子连忙快步走了进去,朝太亘皇行了个礼,然后将手中的画像摊开。
太亘皇只有二子,只有太子是嫡出,理所当然地当了太子,日后皇位也自然会由太子来继承。
对这个儿子,太亘皇也很是满意,平日多有亲近。
太子手中画像摊开,上面是一个女子,画得栩栩如生。
看着画中女子,太亘皇眯了眯眼睛,拿起一本书,将其鼻子以下盖住。
看了一眼,又觉得不妥,想了想,拿出来一块白色帕子,将书本拿开,将白色帕子挡了上去。
如此一看,果然十分相似。
“父皇,这……”太子恒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略有不解地看着自家父皇。
“朕亦很是惊讶。”太亘皇沉下脸。
若没有这一幅神似的话,他还会有所怀。如今看到这画,显然无须怀疑,国师就是天魔宫那左护法。
“父皇,国师怎么会是天魔宫左护法罗绣绣?”太子恒迟疑着开口,很是吃惊,又不太理解。
太亘皇也正懵着呢,自然没法回他。
“听说这罗绣绣将天魔宫搅得天翻地覆,若非运气好,遇到一个会解蛊的神医,怕是会灭亡。不过就算是有神医在,天魔宫也是元气大伤,听闻两大长老身亡,三成的弟子死去,半数以上重伤。”太子轻声说道。
听到神医二字,太亘皇心中一动,立马就想到天牢里被关着的一干臣子。
“恒儿,与天魔宫相商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不管如何,务必让他们交出神医,好将牢里那群蠢货治好。”太亘皇说着,忽然想到,自己也不小心中了蛊的,顿时老脸一抽。
想到那一干中蛊的臣子,更是脑仁子疼。
太子恒有些迟疑,犹豫再三,还是说道“父皇,儿臣听闻养蛊人多为心思阴暗之人,他们只恨不得将这个世界毁灭,拯救苍生这种事情,定然不会做。”
太亘皇眼神微闪,问“恒儿,你想说什么?”
太子恒跪了下去,无比认真地说道“儿臣以为,那鱼形弯刃必定不定什么灭世妖刀,甚至还有可能是神物,如果能将之取下并驯服,可佑我太亘千秋万代,反之……”
太亘皇面色微变,问“反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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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恒有些迟疑“儿臣觉得罗绣绣不安好心,定然不会做出有利于我太亘之事。”
太亘皇沉默,太亘遭遇了十年干旱,好不容易才恢复了丝元气,如今天地又大变,经不起半点震荡。
太子恒又道“不知父皇可有想起,十二年前,正是国师说天池有妖,须镇之。之后便从天池中打捞出一龟,利用诡异手段将之重伤,正将之封印之时,一时不察让其逃走。
随后天池干枯,那个时候国师便说大妖逃走,必有灾祸,紧接着便开始了十年灾旱。儿臣认为,那龟一直在池中,若真是大妖,怕是太亘国早就闹灾,这一切分明是国师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