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哭出来了,竟一下扑进司瑜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身,带着哭嗓道“姐夫。”
伊祁蔓草这样,司瑜一阵惊恐,本能想到伊祁婉兮出了什么事,于是也没有推开伊祁蔓草,强忍了情绪,低声问道“婉兮她,怎么了?”
伊祁蔓草却没有回答,只在司瑜怀里哭得一塌涂地。
司瑜有些反感,见她哭得那么伤心也不好对她太冷淡,再三犹豫后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以示安慰,只是伊祁蔓草将自己抱得太紧,使得司瑜有些难受。
路过的人见状,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二人。司瑜有些难为情,不禁微微皱眉,低头看着怀里的人,道“四小姐,你这样……影响不好。”
闻言,伊祁蔓草才从他胸前离开,抬起右手像是擦了一下鼻子,握拳用拳背擦了擦脸上和眼角的泪,然后放下拳藏到袖子里去了。又抽泣了几下,才抬起泪眼带着歉意对司瑜道“姐夫,对不起。”
司瑜看着伊祁蔓草,想到伊祁婉兮,心下一凉,紧锁着眉轻轻摇了摇头,然后问道“所以你姐姐出什么事了?”
“也没出什么事。”伊祁蔓草强挤出笑,声音依旧沙哑,“就是身体有些不适。”
“那你为何哭得这么伤心?”司瑜有一种被伊祁蔓草欺骗的感觉,心中不自觉泛起一丝怒火。
“因为姐夫跟蔓草提起姐姐,蔓草就想起姐姐责备了蔓草,所以伤心。”伊祁蔓草说着,又要哭了出来。
司瑜本就觉得麻烦,见她又要抱上来,有些嫌弃地往后退了一步,双手放进衣袋里“如果方便,可以带我去见你姐姐吗?”
“诶?”伊祁蔓草忽地睁大了眼,“姐姐没有在上海哦。”
“没有在上海?”司瑜的心突地一下疼痛,微眯了眼,“去哪了?”
“这个嘛……”伊祁蔓草脸上露出狡黠的笑,“爷爷刻意吩咐过不能告诉别人哦。”
司瑜想说什么,伊祁蔓草深吸一口气,往后退了一步,道“姐夫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司瑜漠然看着她,轻一点头“嗯。”
伊祁蔓草从司瑜身旁走过,抬头看他一眼,目光澄澈如映射星光的黄浦江江水,可那双看上去人畜无害的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伊祁蔓草坐上车,司瑜低下头看胸前被眼泪打湿的那片衣襟,却发现衬衣上的扣子少了一颗。司瑜微微皱眉,想着在哪里掉了。
车上,伊祁蔓草将斜挎包放在旁边的座位上,江右手从袖子里伸出来,张开握拳的手,眸中映出手上那颗纽扣。
好看的眸微眯,嘴角不自觉勾起一丝浅笑,喃喃自语道“姐……夫……唷。”
回到局里,由于心事重重而郁郁寡欢的司瑜回到办公室,一身军装的安捷坐在窗前的椅上,腿上放了个档案袋,中指指腹轻轻敲打椅子扶手,听见动静,微微斜眸往旁边看一眼,然后笑着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感觉你有些不高兴啊,我的少将大人。”
司瑜坐到椅上,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安捷,却并不因为她没有看自己就知道自己的心情而惊讶,平复了一下心情,平静道“没什么。”
“没什么?”安捷说着,将腿上的档案袋拿在右手,起身,理了理军装,转身走到司瑜面前,左手撑在桌上微微俯身看着司瑜,“难道没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么,我的少将大人?”
闻言,司瑜沉默几秒,抬起冷清的眸看着面前面带浅笑的安捷,语气是佯装的平静,却掩盖不住从心里泛出的些许慌张“不瞒你说,确实有。”
在司瑜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安捷将手中的档案袋按在桌上,推到司瑜面前,道“呐。”
“这是什么?”司瑜微微皱眉。
“你我认识多年,你想什么我还不知道么?”安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