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谁不跟你一样?苏权、聂高阳,不都是从解剖室里走出来的?”
旁边的护士笑得花枝招展,对面前的状况也习以为常,注意力更多放在周一生的颜值上,道“那可不一样,有人能练出结果,有人就不一定行了,那吴主治和熊主治还都是主治呢,根本不一样啊。”
“嘘,你可别胡说八道了。”
“小周又不会乱说,是不是啊小周?”
周一生撇了撇嘴,怎么话题又牵引到我身上了?
他摇了摇头;“嗯,不会。”
说胆大,真是因人而异,但她们自然也想不到周一生经历了什么,就算去非洲,也没人过多联想什么。
白大夫一走,就走了好半天。
听着手术通道有脚步声,黄兰去看了一眼,发现是小齐带着骨科病人进来了,后面还跟着骨科的一名主刀,显然他是没把握独立完成了。
黄兰打开门问了一嘴“白医生呢?怎么还不见他来?”
“不知道啊,我刚从骨科叫赵哥下来,没见着人。”
骨科的赵哥也停住脚步,探头望了一眼,‘嘶’的一声“这可够吓人的,得下来个主治带俩老总才能处理吧?”
周一生听得蒙蒙的,需要那么困难吗?
这就是野路子与体制内成长起来的差别了。
医院医生当然一切求稳……
而当初在非洲,真心是乱来,唐爱云一开始是不情不愿的做,但到后来发现没辙,也就没再抱怨过,因此给周一生的眼界带来了不同的变化。
这也就是为什么,张中建并不希望周一生在非洲久待,适当发展可以,倘若过了,那就是过犹不及。
等人走后。
黄兰有些急了“不然我出去找找?”
“行。”
另一名护士也到“我跟你一块吧。”
“可周一生这……”
“没关系,我扶得住,放一万个心,现在得赶紧找人,时间耽搁的有点长了。”
“好吧。”二人走了,“这个白医生,搞什么啊!”
……
普外住院部。
白大夫可要比他们还着急。
打电话,普外就一个住院总带着两个实习生在,要说住院总也够了。
得,博士规培,挂职是住院总,刚入院没多久,在电话里支支吾吾说了半天才解释清楚,人家根本不敢来。
没辙了。
白大夫亲自杀上门去,可科室手术的中坚力量都有手术,也就是急诊事发前半个小时进去的,现在强拽人出来也不可能,百分之百都在手术关键时刻。
一查手术记录,看到了一线曙光。
普外的二组的副组长,正在做教学手术录像,嗯,阑尾炎。
赶紧通知进去,对方说十分钟后出来,所以白大夫一直在等啊等。
忽然,他电话响了——
“喂?”
“白医生,你在哪儿呢?找到人了没有?”
“啊,黄兰啊,马上马上,再有两分钟……啊,不,来了,来了,你们在坚持一下,人刚从手术室出来。”正说着,正主到了,白大夫眼熟着呢,两人差了一届入院,当初轮转也碰过面。
“老徐,快帮忙,顶不住啊,脚手架钢管贯穿,我搞不定啊。”
老徐无奈苦笑“我刚录一半儿,这下好了,教给住院医做去了,前功尽弃。”
“你不也就个住院总嘛,赶紧的,别废话。”
老徐还不紧不慢“我福利待遇可是副高级的……”
“别扯犊子了……”
“呵呵,那啥,我叫个人一起,不然搞不定。”
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