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目暮警官讲述的时候,格里高利说的实话并不多。因为如果完说实话的话,那他就很可能被目暮警官搂草打兔子、一起拉回去。
将时间拨回到一周之前。
“”格里高利看着诊断结果,又看了一眼他面前的病人。“两周之后来吧,你的状况比较棘手,我需要好好想一想。”
“那么,医生,谢谢您的诊断。”沢木公平说完,像格里高利鞠了一躬。“我也很希望两周以后能再来接受您的诊断。”
说完,沢木公平就离开了诊室。
“很希望?”格里高利挑了挑眉。“这”
格里高利敲了敲身后的一扇门。“你怎么看?”
“他想去做什么亡命的事情吧”门后传来声音。“这种事情老师也会抱有同样的想法的吧?”
“是啊”格里高利将结果从门缝里塞了过去。“真是太可惜了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您当初不是已经测试过我的相关能力了吗?”随着话语的传来,门被推开,年轻人出现在了格里高利的身后。“请问这次需要我做什么?”
“之前他去做ri(核磁共振,做这项检查的时候被检查人不能携带任何有金属成分的物品,假牙、金属制的关节之类的东西也不行。)的时候,将公文包放在了检查室外,我让护士记录了他公文包里的东西的内容,顺便复制了他的所有钥匙。你的任务就是跟踪他、然后确认他住在哪里,之后我会再让他来一次,开给他一些安慰剂,你趁着那个时候在他的屋子里还有鞋里装点小东西就可以了。”
“明白了。”年轻人接过格里高利扔过来的钥匙,消失在诊室门外。
一天前。
“这家伙有点意思”格里高利看着电脑上的地图上的小红点,挑了挑眉毛。
先是在早上去了一趟米花公园,在同一个地点呆了好久。然后又去了一家名叫“妃英理律师事务所”的律师那里,在那里呆了一分钟不到就离开了。
然后然后代表着沢木公平的小圆点就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从另一个方向离开了追踪系统的追踪范围。
这样的行动轨迹实在是太奇怪了。
尤其是在十分钟之后,一位名叫妃英理的病患被送进了米花中央医院让格里高利意识到来者不善。
格里高利取出了一张纸——这是沢木公平包里的纸条——上面写着这样几个名字。
辻宏树;旭胜义;小山内奈奈;仁科稔
另外三个人的住址或许不太好查,但是旭胜义的水下餐厅“乐乐广场”即将开业却是人尽皆知的,地址也有公开出来。
明天自己放假,可以去拜访一下。
…
三个小时前(下午两点四十分),乐乐广场所处的海域。
一辆汽艇在海面上疾驰着。
“老师,”驾驶位上,年轻人指了指前方的建筑群。“那就是乐乐广场了!”
“好的,”格里高利观察了一下乐乐广场的结构。“把船停到那栋最大的建筑那里,找个能登陆的地方让我下去。”
“老师,”年轻人问道。“这个家伙的价值真的有那么高吗?”
“他的大脑非常健康,”格里高利点了点头。“但是他的味觉却失灵了,这说明他失去味觉的主要原因是心理作用。或许我们能从他入手,研究一下到底是什么使得他的味觉失灵。”
“一切感觉都是由实体化结构投映出来的,既然他出现了问题,那就一定是哪里出现了异常。”
“所以就算他杀了人,如果有可能的话我还是要保证他的安,否则这个宝贵的病例就要进监狱了。”
只要能够对格里高利的医学研究有什么帮助的话,他完不在乎任何外部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