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是啥?还不是那白花花黄澄澄的东西?五千两白银,足够缴纳琼州府的钱粮赋税,并且还有些富余。只要上面要的钱粮数目不少,还能有些盈余分润各级官吏,于是,各级官吏都闭上了嘴。
“三哥,您到这崖州来,不单单是为了给我送钱粮火炮来的吧?”兄弟俩在一起,便用不着那许多的转弯抹角,官话套话了,张孝直接询问张麒来的目的。
张麒张了张口,正待话,不料想,一旁两个声音大吵起来!
“你个船蛆!早晚泡在水里的货!”
“你个不敢下的怂包!只能在岸上跑路的家伙!”
却是两个孝在一旁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大吵大闹起来。
张麒看都不看一眼,只是脸上满是苦笑。
“你四哥倒是躲清静了。他这两个宝贝儿子可是让我着了大急了。我这次来,便是要和你商量这两个孩子的事情。”
守汉将张彪的这两个宝贝儿子送进讲武堂的养成班,从十二岁开始接受军事理论和军队中的各项知识、技术、纪律、品德的教育培养。但是,千算万算,却忘记了一样,如果是他好了将这二位少爷送到水师或者陆军学堂,这两个家伙都不会也不敢有意见,但是,当时的一时疏忽,只是你们二人挑选一下你们喜欢的学堂。
这下,可是捅了马蜂窝。
“大狗不错,是咱们老张家的种,一心想上水师学堂。但是二狗却一门心思的想陆军学堂。唉!这些ri子可是愁死我了!”
“所以我这次借着送补给的由头,来找你商量,也是为了让你管教一下这两个子,太不成话了!”
张麒讲述着“苦难家史”,间或着摇头叹息,但是张孝的目光和注意力已经不在他的身上,越过张麒,他死死的盯住了大狗和二狗这兄弟两个。
两个孝大概觉得吵架似乎解决不了问题,自生活在一个以武力为主的环境里,这样的孩子有几个是良善之辈?于是斗争的形式迅速升级。
二人各自从一旁的树上撅下一个树杈,开始动起来。两个孩子都是从生活在一群海盗,后来又在河静这样的带有浓烈军事sè彩的环境中生活,对于刀枪技击之术那是自便是耳濡目染。
拉开门户,将中的短棍斜斜上举,摆了一个像模像样的起式,而后,两个孝便将短棍当成了绝户刀来用,攻势,凌厉狠辣,守势,密不透风。往来之间也是颇有章法。
“快住!住!”张麒大声的吆喝着,但是两个孝充耳不闻,依旧是一边喝骂,一边接架相还打得好不热闹。倒是张孝,索g将椅子摆在二人的正面,中擎着茶杯,自己有滋有味的喝着茶,权当眼前两个侄子的搏斗是一场闹剧。
“六子!你!”张麒看着自己的弟弟,又看看眼前的两个侄子,不禁又气又急,“你怎么也不管管?!”
“我管?我为啥要管,等他们打完了再。”
两个孝的武斗,越发的激烈。突然,大狗一个跃起,中的短棍向二狗的左肩砸,二狗躲闪不及,被结结实实的抽了一棍,一声闷哼,向侧面倒。但是,便在这电光火石的一刹那,中的短棍并未离,而是在大狗腾空跃起,无法闪避的这个空当,朝着他的腿狠辣的来了一记。
两个人几乎同时倒地不起。
旁边的亲兵便要上前扶起二人,被张孝一声断喝,“都别动,让他们自己起来!”
两个孝在地上挣扎了半,一个呲牙咧嘴的揉着肩背,一个一瘸一拐的捂着腿,起身之后互相看了一眼,还是彼此扶持着站立了起来。
“都,为什么觉得对方的决定不对?”
闻讯赶来的钟大书,给大狗和二狗两个家伙上着跌打损伤的药,看着身上青紫sè的伤痕,不由得让人倒吸一口冷气,自己的兄弟之间动,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