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造成了学堂,略有不同的是,广西,作为不能完全粮食自给的省份,面对着上学可以享受免费午饭的诱惑,无论是家长还是孩子,都是欢呼雀跃的。
糖果撒完了,接着便是大棒子了。
对于那些土司、土官、土知府们,南中军一律都是先行送去通知,要求他们交出手中的武装力量、人口、土地,南中军会用金钱补偿的方式进行赎买。
但是,总是有些人自恃山高路陡,据险而守,抗拒王师。但是,那些用石头在高山陡坡上建设成的堡垒,对于冷兵器还可以抗拒一下,对于专门用于山地攻坚的臼炮而言,完全就是最好的靶子。
何况,在进攻之前,南中军的贸易制裁手段便开始了。
封锁该处的贸易,特产不能出,需要的粮食盐巴铁器等物不能入,最大程度的消耗该地区的战争潜力。
教育、赈济、贸易、战争。数管齐下,广西靠近西江的部分,已经开始被南中军逐步掌握。另一路从南面向北推进的势头也逐步抵达了桂林地区。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好消息。只不过是前方的战斗报告而已。我刚刚签了批示,从明年开始,修筑从省城往广西的道路,从南中也要修筑往广西的道路。”
“唉!只可惜我是一个商人,不是一个工程师,否则我也会投入到这场宏伟壮丽的工程建设当中去。”
在南中、在广东行走多年的巴斯滕,自然知晓守汉口中这轻描淡写的两条路修筑起来的困难程度,要消耗的人力物力之大。
“修路是没有你的份的!不过,你要是打算捐些钱来修路,我倒是可以考虑。”
巴斯滕打了个哈哈,将守汉的讥讽揭了过去。
“主公,葡萄牙人冈萨雷斯在门外跪地求见。”
“哼!”守汉轻轻的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让他在门口再跪一会!”
“请你们来。除了要和巴斯滕先生商议一下巴达维亚的防务问题,和荷兰人在我南中地域内的地位问题之外,便是要商议一下如何处置英吉利人窜扰我广东沿海大肆劫掠烧杀一事。”
冈萨雷斯揉着膝盖,挺着胸努力保持着一个将军应有的风度,听着阿方索神父低声为他所做的翻译。
“我这里这些日子将俘虏的英吉利人审讯了一番,其中的关窍过节他们交代的一清二楚。哼!三木之下,何求不得!我大明朝还有很多厉害的刑罚没有使出来呢!”
守汉的眼睛瞟了冈萨雷斯、阿方索二人一眼,顿时令二人仿佛看到了审讯室中那花样百出的刑具和满面坏笑的刽子手。
“原本打算将这群人押赴街头一刀斩讫,但是本官体念上有好生之德,这群人或是为人驱使。或是为人引诱。虽有罪名,然罪不至死。故而准备将他们遣返回去。不过,本官命人拟了一份文书,写与他那英吉利国国王查理。今日便请你等一道听听看。”
“大明龙虎将军致远夷英吉利国王书
吾闻存世之道。强者食弱。弱者避强,故豺狼食鹿兔,犬羊远熊罴。未闻有鼠战狸猫。羊吞虎豹之事。然彼国无视上国威严,兴兵犯境,逞兵威于海上,肆凶顽于虎门,此其行,于上述之事何异哉?故彼国水兵,尽没海上,寡母孤儿,至今嚎啕。查其故,皆因其君不识实务,若彼安于田园之乐,通彼此之有无,何以致覆师丧军之祸?近又闻彼国不思改过,意图报复,君之意,岂是嫌国中孤儿寡母不足乎?况君之舰船,已难近虎门,南洋诸岛,尽在吾手,大炮巨舰,林列南中,披甲勇士,何止百万,彼之胜算,从何而出?且战端一开,贸易阻断,彼之国民,何以购茶糖香料,何以穿丝绸绫罗?彼之意,莫非嫌寿长取死乎?闻彼国有上帝庇佑,然上帝庇佑良民,不庇暴君,君若不思改过,大祸必将,君之死期,不越十年。然若能静思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