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由大各类型火炮二百八十门严密封锁航道。可以,厦门已经成为此时整个东亚海面上最强大的海防要塞之一。
普通的炮台外围多半垒沙袋围护,但郑芝龙用坚固的钢筋混凝土来代替沙袋,建造了一个固若金汤的永久性炮兵工事。这座被称为金城石壁的炮台长约16公里,高米,厚6米,全步使用熟铁条做骨,用烧灰混合着沙子石子浇筑而建成,每隔16米留一炮洞,共安设大炮100位。石壁的外面再用竹筐装满泥土用于防护,可以防止敌军炮弹炸起的飞石伤人。石壁后面建有兵房,还有围墙防护。
为了防止老巢有失,在出发南下伏击南粤军水师之时,郑芝龙特意留下了重兵把守金厦海域,总计共部署了50艘大战船,400位以上的岸炮,水师将近6000人,在岸上防御的炮台炮手和陆营近万人。这样的防御力量不可不为雄厚!
而且,为了将老巢守御的万无一失,郑芝龙特意派手下的干将,参将陈鹏领着林察、陈麟、杨耿、苏成四个守备负责金厦海面的防务,特意叮嘱他,切切坚守,万勿轻易出海迎敌!“只要守住金门、厦门根本之地,便是你的头功一件!”
但是,此时厦门有人前来,到底是何吉凶?若是金门厦门根本之地有失,那么郑芝龙这支部队也就距离崩溃不算远了。
“林察!厦门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看前来报信的使者林察面带喜色,浑然不像金门厦门被南粤军偷袭围攻的样子,郑芝龙心中稍稍的安定了一些。
“向大帅报捷!”
林察笑嘻嘻的向郑芝龙跪倒行礼已毕,站起身来从身后的油布包裹中取出一份文书,双手递到了郑芝龙面前。
捷报是留守金门厦门的参将陈鹏等人联名发来的。
“本月二十四日。有南军兵船一艘,由清屿洋阑入屿仔尾海面。……该船悬挂白旗。并无动静……二十五日,该船开放杉板船一只,内载三十余人,冲过对岸,船头一人,口操官音,称欲求和,语多狂悖。标下等并力斥阻。不许上岸。该兵船换挂红旗,声言开炮……”
“等等!”
听了林察读着捷报,郑芝龙立刻嗅到一处危险。
“我们大军在此,如何南粤军水师兵船到了厦门?还派人去和你们接触?他们要做什么?”这番话的时候,郑芝龙额角上微微有汗珠渗出。右手不自主的去摸腰间宝剑的剑柄。
“大帅,这群贼厮鸟上岸之后被兄弟们一股脑的蜂拥而上,几个没来得及跑的被我们擒获。据为首的一个头目供称。他们是来厦门给大帅送信。劝大帅要早识时务,免得生灵涂炭云云。”
对于南粤军信中些什么,郑芝龙暂时顾不上,他关心的是那只南粤军的兵船,和这条兵船后面是否有更多的兵船?
“那条船呢?”
“那条船,被陈参将下令。厦门岛南岸、鼓浪屿、屿仔尾守军开炮,三面兜击,这群贼厮鸟们见讨不到便宜,便向外海遁去了。”
“俘虏呢?俘虏怎么的?”
“俘虏供称,他们是从台湾这边的妈宫诸岛过来的。趁着大帅率领主力在东山岛。悄悄的从台南绕道到了妈宫,之后便派他们到厦门下书。”
“妈宫!”
郑芝龙一声嚎叫。领着众人扑到巨大的海图前,开始寻找妈宫的位置。
妈宫位于澎湖诸岛的西部,方圆三十余里,因为岛上建有妈祖宫而得名。到了后来被日本占领后,这个岛被鬼子改成了马公,便是现在台澎金马之一的。也就是经常出现在台湾男人口中服兵役最忌讳的金马奖所在地之一,另一个就是我们熟悉的金门。岛上港口众多,且又有诸多水井,足以保证一支船队的短暂饮水。
最要命的是,它恰好在东山岛背后,几乎是正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