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永无止尽,不要军队要马匹,各种交通和运输的需求同样需要。虽然有富琅山区和耽罗岛两处马场,眼下又在山东、登莱、十州等处开始养马,但是都是远水不解近渴。
这一下子便要将现有部队扩充一倍,那么,不兵员、粮草、盔甲、军饷、兵器等事项,单单是火炮和牵引火炮的马匹,拖曳运输辎重的车辆,都是一个大问题。
“这个。”李守汉略微思忖了一下,“你去告诉公事房,将所有库存的现役火炮清点一下数目,准备调出!传令河静的几处工场,还有隆盛行。从即日起,三个月之内给我加班加点的生产火炮,打造车辆。同时,告诉那些买了我们火炮的买主,一律延迟交货至少三个月!”
黄锡衮便就此成为了这个扩军班子之中的一员,每日里在越秀楼行辕之中与各个办事机构的人员一道在各种公文文册当中忙碌着。
越是了解南粤军,黄锡衮便越是发现这个庞然大物的可怕,越是接近,越是发现它与大明朝廷是如此的截然不同!
但是,从北方来的消息,让整个越秀楼变得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混账东西!哪个要他们这么干的?!”
听着从李守汉签押房内传来的咆哮声,黄锡衮、陈华等人无不是噤若寒蝉。几个人面面相觑,不明就里。
少顷,从签押房内有消息传了出来。
却原来是大少帅李华宇在山东因为地利之便,擅自与辽东反贼们接触,不但答应与辽东反贼们展开议和活动,而且还派了使团到盛京去了!眼下李华宇的书信送到父帅面前,分明是有些生米煮成熟饭之后,霸王硬上弓的味道。而且,京城之中的公馆也派了人送了密报,议和之事已经在京城之中传开!
这也就是李守汉,兵马钱粮地盘都是自家的!若是换了别人,只怕早就被锦衣旗校锁拿进京,或是被御史们喷死了!
黄锡衮虽然才到行辕没几。但是李家内宅之中的云谲波诡却也有所耳闻。当日爵爷在山东济南时,一时糊涂,将山西商人送来巴结讨好的一朵名花手下了。可是,别人都是雏凤清于老凤声。咱们这位爵爷却是不管不顾的将老凤和雏凤一股脑的都给收入房中了。
不但收纳了这对母女花,更是一箭中的,这对母女都有了爵爷的骨血。
一时间。在内宅之中向来仗着大公子是自己所出,颇为有些飞扬跋扈的黎氏夫人,便有些醋海生波了!
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些举动连正室夫人盐梅儿都不曾做,她却是一一作了个遍。闹得李守汉头大不止,于是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将这对母女和她们的孩子都留在了济南,未曾带到广州。
可是,就在不久之前。济南方向有书信来,便是九夫人其木格写来的,她母亲,也就是那位八夫人,因为产后抑郁,已经是撒手人寰驾鹤西去了。只留下了一个襁褓之中的幼子,她也觉得济南是个伤心地。于是发信之日,便准备从济南携带一对婴孩东进到莱州。在莱州湾登船南下来投相公。
这还得了?一对尚在吃奶的婴孩如何能够挨得过那长途跋涉、海上颠簸之苦?不定,船还不曾到上海。两个孩子便已经夭折了一对!
惊恼之下,李守汉一股脑的将怒火发泄到了黎慕华身上。若不是她,这对母女早就被他带在身旁南下了,又如何会有婴儿出生不久便是丧母之痛的人间惨剧发生?还要让其木格带着一对孩子万里浮海南下?这分明就是你们母子容不得那对母女!
这样的事实摆在眼前,便是黎慕华有一万张嘴也无法被自己辩解,盛怒之下的李守汉。吩咐人将黎慕华“请”进一处幽深僻静的院落之中,到这里进行闭门思过等形式的圈禁,让她好好的反省一下自己的错误!
向来是母以子贵,黎慕华之所以能够在李守汉的内宅之中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