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风般的从楼上冲下来,抬眼看见王耀城血糊哧啦的脑袋,不由得呆愣下:
“这特么怎么回事儿?我睡个觉就被人打上门来了,哎呀……小弟,这是被人开了瓢啦!”
“猜对了,可惜没有奖。”王耀城苦笑着回应。
“哇……草!”
王耀阳瞬间明白了,立马像炮仗一样炸刺儿了,愤怒发红的目光,四下在楼道里睃寻趁手的家伙事儿:“好狗胆,一帮子青皮玩意儿,我特么活剥了他们的皮。”
“站住,你想干什么?”父亲王国栋神态威严的挡在面前。
“爸!我……别拦着我,今天我要打断这些青皮混子的腿,我就不信了,今天谁拦着我就和他急。”
王耀阳被怒火冲昏了脑袋,哪里能够忍得下这口恶气。
他杀气腾腾的操起旁边一柄砸墙长斧,就准备追上去暴怼对方。
虽然马鹏一帮子有十余个人,王耀阳丁点儿都没放在心上,他强壮的身躯足有一米八五,经历四年当兵的磨砺,对付几个青皮街混子不在话下。
“你想干什么?给我把斧头放下,你去能解决什么问题?他们犯了法,自然有法律惩治他们,你当了几年兵白瞎了,还没有改掉暴躁的脾气,真要是伤了人,你能跑的掉吗?”
“爸,您让开,我去给这群混蛋放放血,出了啥问题我自己个儿兜着,小弟被他们开了瓢儿,我要他们付出代价,今天谁都别想囫囵个儿回去。”
“简直混账,出了事儿你能兜得起吗?不许去。”父亲王国栋门神一样的挡在楼道口,神色愈发严厉。
父威犹在
大哥王耀阳还真不敢把父亲一把推开,眼见着一群青皮混子跑远了,气得脑门上青筋直爆:“老爹,您到底犯的什么魔怔,一个劲儿拦着我干啥?”
“大哥……”
王耀城低声喊了下,身体慢慢的软倒在地上,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小弟,你伤的怎么样,能不能撑得住?”
大哥王耀阳吓了一大跳,急忙丢掉手上的利斧,三步并作两步跨过来,脸色焦急的看着王耀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