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的年龄,兴致勃勃的玩着一只足球,虽然技术不咋地,关键在于热情高涨。
这么晚了摸黑踢球,没有浓厚兴趣支撑着,完全不可能。
王耀城兴趣上来了,准备秀一波球技,震摄下这帮生瓜蛋子。
想当年,自己在业余足球队也玩了好些年,比这些半大小伙子技术强多了。
“哥们儿,接着。”
“好嘞”
王耀城有意卖弄球技,看着足球冲着胸部飞来,侧身一闪,高高抬起右腿用脚弓钩了一下,这是高难度的脚部停高空球,把球稳稳的截了下来。
“哇艹,高手啊”
“呦呵这球玩的溜啊,忒地道。”
对面的半大小伙子一片惊呼,王耀城盘带着足球冲过去了;
“老几位,看我过你们。”
“休想。”
王耀城带着脚下的球,看到前面两个小子撞门拦防,轻松的一个穿裆过球,身形灵巧的过了两个人,两个小子回身不及,已经被远远地甩在后面。
前面
一个高大的小子吸取教训,两只腿收的紧紧的,老鹰捉小鸡似的张开两个膀子试图阻拦。
王耀城来了个脚后跟起球,足球高高的跃过高大小子头顶,而他也风一般的掠过,跑到前面单脚勾回了足球。
他灵活的左摇右晃,足球好像就黏在脚上一样,对方费尽九牛二虎的力气也拦不住,反而被晃了几个大跟头。
一直冲到无人处的阴影下,王耀城潇洒的跳起来单脚倒勾球,又把足球踢了回来。
高大的小子冲上去猛地一顶,皮球改变了方向撞入一户人家的窗户上,只听到“哗啦”一声,窗户玻璃很干脆的碎掉了,而且不止一块。
几个半大小子愣了一下,忽然惊呼;
“快走,老刘头一定炸了庙了急眼。”
呼啦一下,几个半大小子窜进黑影中很快就不见了,果然传来一声怒吼;
“丫挺的谁干的这么热的天给我往屋里放蚊子,是爷们儿就给我站着,胆敢颠儿了的一准找上你家去。”
王耀城吓得一缩脖子,抬脚就想跑,想了一下又站住了。
这下要真跑,可就丢大人了。
他一眼看见坐在旁边竹床上的霍家光先生,正百无聊赖的四下望着,这里的大爷大妈不懂英语,更听不懂他的港普,根本没法交流啊。
王耀城连忙用英语喊了他一声;
“家光兄,江湖救急呀”
霍家光先生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大摇大摆的站起来,迎着一位怒气冲冲拄着拐杖的老人走过去,操着僵硬的港普说道;
“介位老仙森,唔要动气,有话慢慢讲滴啦”
老人家一愣,看了下霍家光先生,脸上的怒容慢慢缓解,问;
“这事儿和你有关。”
“冇得,大佬亲你四个儿子啦。”没有,老板请你适可而止啦
老人家气的笑了,拄着拐杖说;
“行了,你别给我在这儿僵着舌头绕,听着费劲儿劳神,会说英语吗”
nk,水平一般般啦”
老人家用流利的英语说;
“我知道这事儿和你没关系,替谁讲情的就说出来,我刘翰墨还不至于不通情理。”
这时,王耀城期期艾艾地走过来,说;
“老伯,是我犯的错。”
刘翰墨先生上下打量他,板着脸说道;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没有像其他混小子一样跑了,说明还有可取之处,进房来说吧。”
“哎”
走进胡同里的房间,是东厢的一排溜三间房,传统的古色古香摆设,看起来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