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就是为了打趣他。谭
景渊自是不服,反唇相讥“那你呢,现在除了每天像个哈巴狗一样的围着我妈转,你又都干了些什么,连耍赖卖萌装可怜这一套都用上了,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谭总!”
谭耀阳一点也没有被拆穿的不好意思,反而落落大方的点头“对啊,只要办法管用就行。”
“呵。”谭景渊无情的奚落,“你以为你这么做,我妈就不会和你离婚了?真是天真。”“
你什么意思!”所以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谭
耀阳在分析谭景渊的事情时,能做到心平气和,落井下石,但一遇到自己的事情,就跟炸药似得,一点即燃。
谭景渊好不容易抓到谭耀阳的痛处,自然也不会放过,要狠狠的痛打“所以说,你一点也不了解安女士,这么多年了,你就是个大猪蹄子,现在穷途末路了,真是天真又可笑!”
“谭景渊!”这
父子俩,上辈子肯定是仇家,要不然怎么会抓着对方的痛处,就狠狠的踩呢。“
我懒得和你说。”谭景渊站了起来,不知道谭耀阳是真的没查到还是不愿意说,总之,谭景渊知道自己在这儿是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所以他也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了,还是快点走的好。“
不行,你不把话说清楚你别想走!”谭耀阳挡住谭景渊的去路,“你知道什么,一五一十的告诉我!”谭
景渊眸光一闪“可以,不过你最好也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都告诉我!”
谭耀阳危险的眯起了双眸,如今,谭景渊站在他面前,父子俩势均力敌,不分伯仲,就连眼神也是相互平视,甚至谭景渊还隐隐比谭耀阳高了半个头,他认真起来这凶狠的模样,和当年的谭耀阳,如出一辙。
谭耀阳从他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成交。”谭耀阳斟酌了一下,还是和谭景渊达成了一致的协议。也
罢,这条路,最终还是要他自己去闯。
谭景渊和谭耀阳重新坐了下来,少有的心平气和。谭
景渊将自己知道的关于安澜的事情都告诉了谭耀阳“好了,我的说完了,轮到你了。”看
似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可谭景渊却是言简意赅的将安澜这半生的情形都概述了一遍,同时也让谭景渊看到了一个他从未见过的安澜。谭
耀阳的心情波澜起伏,谭景渊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等会儿再缅怀吧,现在轮到你说了!”
谭耀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点头“老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件事情,因你而起,所以只有你能 平。这也是我为什么把你叫到公司的原因。”
“什么意思,因我而起?不是因为你?”
谭耀阳见他满脸诧异,一点儿也不奇怪“如果是因我而起,我又怎么会将你拖下水呢。”谭耀阳意味深长看着他。
谭景渊是真的很纳闷“可是我——”半晌后,谭景渊似有所悟,“是因为瑾汐?”
谭耀阳沉默,说明谭景渊说对了。
“不对,不对,”谭景渊又摇头,自己否认了自己,“瑾汐的身份很普通,为什么会招来——谭耀阳,你是不是还有事情瞒着我!”谭景渊敏感的察觉到事情并非那么简单,这背后错综复杂的关系,千丝万缕。“
如果你指的是顾瑾汐的身份的话,好吧,你应该听说过擎天堡吧。”“
擎天堡?”谭景渊一脸的疑惑,像是在深思,“好像听说过,是国内一个比较大的组织,黑白两道通吃,没人敢惹,但比较神秘而且低调,我也只是听过一两次,具体的,并不知道,这和瑾汐有什么关系。”
“有什么关系,傻小子,顾瑾汐她姓顾,她的父亲叫顾天擎,她是擎天堡的大小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