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也喂下去了,看脉象虽然虚弱,但还算平稳,不过最后还是要看伤者自己了,如果他可以挺过今晚子时,那么明朝一早应该就会清醒过来了。”
“哦,那就太好了。”我松了一口气,转而又忿恨起来,“等李达醒过来,本宫一定要查清楚,这个杨雄到底在搞什么鬼!”
皇帝祁彦看我发狠,竟然在一旁偷笑了一下。
“陛下,你在嘲笑臣妾吗?”
祁彦眨巴了一下眼睛,没有直接回应我,而是安排起云意别院的安保。
“今夜你就在云意别院守着吧,万一有什么紧急情况,你也好及时察看医治。”
“是,来臣谨遵圣名。”
皇甫墉躬身行礼,而后跟着看守云意别院侍卫下去,找间屋子歇息去了。
“你们几个先留下。”祁彦对着身后几个侍卫安排道“除了孤和皇后,其他人一律不准进云意别院,记住了吗!?”
“是,陛下!”
“好,孤回宫后,会调拨一支宫中精锐,在院外进行守卫,记住,一定要保护好云意别院。”
“是,陛下!”
祁彦转过身,拉着我的手,温柔道“皇后,咱们回去吧,逗留久了,反倒扎眼。”
“可是陛下……”
“孤知道你挂念李达安危,但适才皇甫墉已经说过了,就算醒来,也要等到明朝清晨,不如明早我们再驱车前来吧。”
怕我还在坚持,祁彦又补充了一句,“今日你已经太奔波了,就算不为了自己,为了腹中的孩子,也该好好休息不是?”
我转过头一脸疑惑的望着祁彦,好奇道“陛下,你怎么如今说话,变得这般啰嗦起来了。”
“有吗?”
祁彦敛了一下脸上的温柔,但最后还是不自觉的扬了一下嘴角。
我没在坚持,因为我很清楚,皇帝祁彦说的对,我与他都在宫外,终究有些太扎眼了,所以断然不能在云意别院久留。
出了云意别院后,我和祁彦登上了同一辆马车,纪李和翠芸都在马车外面坐着,赶着马车,守着轿门。
祁彦揽着我,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我的长发。我靠着他的胸膛,心头有了一丝温暖。
正在此刻,突然一阵寒风钻进轿子里来,只见一只黑羽箭,定定的扎在轿子的内壁上,接着就听到护送的侍卫喊道“有刺客,护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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