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无碍我这是吓你呢,我……我只是大病一场还未……还未好罢了……为何不唤我灼华,殿下怪生份的。”灼华听到舒卿叫唤,惊的忙凝神聚力,用体内压制心头的疼痛,结结巴巴回复着。
舒卿用皓齿咬紧了薄唇,苦涩的说道“您我本不是同一门第,怎的能唤你灼华,殿下耻笑了。”
这寥寥几句,却句句诛心。在这广袤的三界九州只有你一个待我这般,说好的与我一同玩耍说好的永世相候……
“我待你肺腑深切,你只当车笠之交,榕树之下你怎么答应我的你都抛之脑后了吗?”他双目噙泪地看着舒卿,黯然失色只留失望。
“我哪里会忘?可世人都唤我牧马童,笑我出身卑贱诞于蓬草烂泥中,幸的攀上你这高枝,傲来虽不比你蓬莱但也是我心头唯一一净地,我不想因为我让我阿爹和傲来随了我的污名。”
女童奶声奶气的说着,稚嫩的小脸怒火中烧,横目带雨,一颦一蹙间却忍不住号啕大哭起来,“他人不让我与你亲近,我又有什么办法。”
又一次因为自己而泣涕如雨,可这次不同往日,平日杏花带雨眼留玉露如今确却是一番枝颤风叱盘根蓄雨,别有几分倔强。
灼华伸出手,抹去了女孩脸上的泪痕,一脸温柔的说“谁敢耻笑你傲来,我定不饶他,你只管唤我灼华,只要我一息尚存便保你一世。”
说罢,敛收笑意,食指轻抚唇蒂,琥珀色的玉瞳煞破浊气,一身浩然断风云,倒有几分龙族嫡子的气态,铮铮然说道“如今你已是牧马仙使,无人再敢议论你是非,若敢动你便是挑战我蓬莱的威严。”
众仙使皆盘首跪道,无人不敢吭声。。
终还是两懵懂小儿,不知天高地厚,妄挑战天威勇破戒规,哪知飞蛾扑火必会伤己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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