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举起舒卿那双结痂又结痂的小手,失望地落下泪来,薄薄双唇不断颤抖着。“不信她,总可以相信我吧!喝了这碗药为什么我还没有死,并且高烧也尽褪了去?是因为这药就是来治病的!”
看着治病救人的鹤藜大夫都这样说了,人们渐渐动了主意,有几个胆子大的小伙甚至还上前摸了摸鹤藜的额头,交头接耳的说着。“还真是退烧了呢。”“是呀是呀,看来不假。”
纹丝不动的人群里也有几个人走了出来,争吃螃蟹。举起碗来,眼一闭心一横,说了句“反正横竖都是一死还不如试试看。”就仰头喝下。慢慢地几个人也尽数痊愈了,你一句我一句的欢腾地说了开来,半信半疑乡亲们也就陆陆续续的走向前饮下药去,连几个顽固的老头也在儿孙的催促下喝下了药。鹤藜欣慰的看了看舒卿,眉间缓缓落下,低语道“谢谢你,帮我打赢了这场硬战。”。
从村落到街巷,从街巷到城镇,最后上到皇宫也都好了起来。处处又是欢声笑语,呦呵买卖的叫喊遍布大街小巷,漫天星河尽是五光十色的孔明灯。舒卿用手做枕,面朝星辰,旁边薯仔依然不断捉弄着她,嘟嘟囔囔的。“不理我,就让我给你挠痒痒。”她一边痒的滚来滚去一边想起那日在星河戏耍的画面,两个天真浪漫的孩童用星当水欢快的嬉笑打骂,真的好想回到那时,那个无忧无虑的日子。正幻想着,突然想起有件事情给抛在脑后了,仙尊的团扇!她懊悔的锤着自己那忘东忘西的小脑袋,檐下却传来带剑士兵的传唤声“谁是林舒卿,和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