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秦靓莫名觉得自己背了一口黑锅。
“大娘你别太伤心,”马洋掏出一张纸巾,递给大喜妈。
大喜妈接过,道了声谢,擦了擦眼泪后,看着马洋:“领导,你能不能把大喜的赔偿给我,我要带大喜回乡下办事。”
马洋:“·····大娘,赔偿的程序是法律规定的,我知道你很着急,但是路氏要按程序走,你要体谅我们。”
大喜妈的眼泪又掉了下来,抽泣道:“我家大喜还躺在冰柜里头,那里头冷冰冰的,又那么黑,大喜从小就怕黑,我看着心里头不好受。”
秦靓他们都不知道说什么,死者为大,大喜妈早年丧父,儿子是她的依靠,没想到魏大喜这么年轻就去了,让她白发人送黑发人,任谁也说不出责怪的话,更何况带头闹事的人不是她,而是魏大伟。
“大娘,我们尽快,你放心吧,”马洋只能这么安慰。
大喜妈只能叹气,然后继续掉眼泪。
秦靓看着大喜妈这个样子,心里也是不好受,她轻声问道:“大娘,我能问你一件事情吗?”
“什么事情?”大喜妈睁大眼睛,擦了擦眼泪问道。
“你儿子和魏大伟的关系怎么样?”秦靓看了一眼病房内,魏大伟的角度看不到她,可是她能看到魏大伟,魏大伟不知道在跟什么时候打电话,脸上都是兴奋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