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靓看见他这个神色，就知道妥了，她轻笑一声，打开了录音，“你让那些护工的嘴巴都给我闭紧点·····”
录音越是听到后面，院长额头上的冷汗就越多，他甚至都不敢抬起头来了。
焦然然听完，便是愤怒的道“你们还说没收钱，没拿回扣，真当我们傻是吧？”
院长苦着脸，脸上冒着汗，看着秦靓她们，小心翼翼的说道“秦小姐，我们是有苦衷的····”
“能有什么苦衷！”焦然然不满的反驳，“你作为养老院的院长，工资是最高的，难道还缺钱吗？”
院长居然还点头了“怎么会不缺，工资虽然高，可是架不住一家三口要养，我上有老母亲，下有八岁孙儿，全家都靠我养，柴米油盐，还要还贷，金山银山也经不住这么花，我要不是不想办法弄点钱，全家都要饿死。”
焦然然道“你都有孙子了，也就是你儿子已经成年了，难道他没有工作，没有收入，躺在家里啃老吗？”
院长的眼珠子转了转后，说道“你不知道，我儿子前两年受伤，干不了苦力活，只能躺在家里休养，我儿媳妇负责照顾他，我老伴收拾家务，全家张着嘴吃饭，只能靠我一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