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悟般的回答道。
“哈哈哈……”,余重和归明笑的差点坐到地上,谢浥尘用手蒙住了双眼,不住的摇头。
“百里朚你给我站着听课!”
“这是谁干的!”
谢散人小憩了一会,却发现自己的脸上竟被画上了两只乌龟。
“你们四个不承认,便都给我去墙边站着背诵今天的课文。”
“是,先生……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四个孩子一边忍俊不禁的偷笑,一边摇头晃头的背诵着。
“我,余重。”
“归明。”
“百里朚。”
“谢浥尘。”
“今日在此,结为异性兄弟,焚香设誓,仿前人故事,约为兄弟,同舟共济,同生共死。”
说罢,四个孩童学着故事中的人,焚香叩拜,自此结为异性兄弟。
不知不觉,四个垂髫孩童已经长成翩翩少年,这闲云草堂,也走出了一批又一批的学童,有富人家的孩子,也有穷人家的孩子,正如闲云草堂门前的对联“学艺必精苦,用心必公平。”
如今,虽然四位少年均以学成毕业,但他们都已习惯了将草堂当成他们的小天地,这里没有家规的束缚,只有天性的解放;没有严厉的父母,只有手足的兄弟;兄弟,多美好的字眼。
“百里,你们这次中京之行,如你所说,那余重可是当真是艳福不浅了。”说话的是谢浥尘,他已从幼学孩童,变成了一个温文儒雅、满腹经纶的书生。十三岁时参加科举,便已得中进士出身。
“那姑娘到底是多美,比你们家飞燕如何。”归明笑嘻嘻的问道。
“归明,你别打我们家飞燕的主意,哼哼。”余重白了一眼归明。
“他可不喜欢你们家飞燕那种小辣椒,你不知道花语阁的秋儿姑娘才是他的心之所属吗?哈哈哈。”百里朚丝毫不错过玩笑打岔的机会。
“百里,恰逢大家都在此,我觉得我们可以一起分析一下这次十里坡之事。”余重话锋一转。
“我看我们余公子是对金大小姐的事儿上心咯。”
“别闹归明,这事和百里家也有莫大关系,别忘了,是谁家的镖队压的镖。”
“浥尘你觉得呢?”众人齐刷刷的望向谢浥尘。
“听完你们说的前因后果,我有几点疑惑。”谢浥尘不紧不慢的说道,“第一,是什么人盗了明器;第二,为何他们盗了明器,没有自己运输,而是委托给百里镖局;第三,为何一定要将李副镖头他们杀人灭口;第四,将明器运去十里坡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这些问题我们都知道,我们就不来找你谢浥尘啦,你不是我们的军师嘛!”百里朚说道。
谢浥尘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我们先谈这第一点,地龙帮既然是再十里坡的接货人,那必然犯下案件的人不是他们,否则他们没有必要大费周章,以他们自己的人力物力,自己便可将明器化整为零,带出姜州。”
“这第二点,盗明器的人既然选择百里镖局来运输这批明器,便代表他虽然有能力盗取明器,确没有能力将这么大批的明器安全的带出姜州,那他的人手一定不多。”
“第三,想将李副镖头他们杀人灭口,我觉得可能大有可能是为了嫁祸给李副镖头他们,伪装成和地龙帮分赃不均而被杀。”
“第四点则是我目前还想不通的一点,毕竟情报有限,但地龙帮选择在这里动手,附近必需有方便他们将明器出手的途径,我能想到的,只有距离十里坡已经不到二十里的中京府。”
“浥尘不愧是我们的小智囊,仅听我们说,便能分析出这么多线索。”百里朚连声赞叹。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