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怎么是你?”余重打开门,发现是自己的二叔余煌。
“重儿,你父亲有些话不便对你言明,但我觉得应该提醒一下你。”余煌不紧不慢的说道,一副关切之情。
“二叔请说。”
“这前朝皇陵内的藏宝图传说,也是近些年才在江湖上传起,据说这藏宝图上描述的地方,乃是前朝皇帝藏于中京城附近的一处大宝藏,其中宝物和兵器数不胜数,足以媲美我们南汉国的国库。”
“那二叔可知这传说的来源是哪?”
“这便无从考究了,传说虽盛,但因为一直以来皇陵都为姜州官军所保护,也没有人敢于觊觎。”
“那为何仇圭得手了。”
“这就是我想提醒你的,仇圭一人,如何得手?你仔细想想便能明白。”
“啊!”余重看着二叔的眼神,仿佛知道了二叔想说的话。
“二叔……难道你想说,此事……和金……”
“重儿你一定要好自为之,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记得来找二叔。”余煌说完便起身离去了。
事情终于往余重最担心的方向发展了。接下来怎么办,余重彻夜难眠,明日看来需要去找浥尘商讨一下,他最有主意……
闲云草堂。
“浥尘,这便是我目前所掌握到的线索了,你如何看?”余重将自己所知悉数说出,谢浥尘也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你二叔所说的当不会骗你,那这样看来,此事与姜州军营定是脱不了干系,但是否与金大人有关,还不一定,虽说金大人掌控者姜州兵权……。”
“兵权、兵权……对了,有一个人一定或许能帮上忙!”余重突然灵光一闪。
“归明。”二人异口同声。
“你们在喊我吗!”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这归明如同有顺风耳一般已经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
“你怎么来了?”余重正想打算去找他。
“昨日我在家苦思冥想,这仇圭怎么会死呢?这代表这件事背后还有别的阴谋啊。于是我将整个事情倒回去想了一遍,这皇陵为何会被盗呢?不是官军一直守着么,我便去问了我父亲。”
“你倒是也不笨!你父亲怎么说的。”谢浥尘眯着眼睛带着一丝欣赏看着归明。
“我父亲说,他虽然是姜州防御使,但我南汉国的规矩,知州大人掌控一州行政和兵权,没有他的调令,他是无法调动军队的,这前朝皇陵驻守的是我姜州的虎贲营,这可是禁军,实力远非一般厢兵可比。所以……”
“你别卖关子啊,快说!”余重催促道。
“你说巧不巧,我父亲以前是禁军御龙卫的统领,这虎贲营的都尉以前正是我父亲的手下,父亲听我说起后,今早便把这都尉叫来问了话。原来皇陵失窃的前几天,虎贲营接了知州大人的调令,和厢兵的人马换了防。这厢兵的人你也知道,都是些酒囊饭袋,你就是拉着大车从他面前把明器拉走,他们都看不到。”
余重和谢浥尘对视了一眼,看来如今这事与金士毅是脱不了干系了。那么现在的问题是,为何金士毅还要请他们帮忙追捕仇圭呢?而金罗衣跟踪镖队,十里坡之战,金士毅又是否知情呢?三人隐隐有一种被利用了的感觉,非常不爽。
“目前我们掌握的线索太少了,而且完全没有证据。”余重说道。
“我到是有个想法。”谢浥尘仿佛突然有了好点子。
“那你倒是说啊。”归明迫不及待。
“既然我们看不到蛇的踪迹,那我们就打草惊蛇!”
“如何惊法!”
只见归明和谢浥尘齐刷刷看向余重,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会吧,你们让我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