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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笋咸并不困难,将竹笋切片,扔锅里煮熟,然后捞出,将水过滤掉再装罐,装一层撒一层盐,并将其压实,密封就行。
虽然他有陶罐,但想要密封陶罐却不太可能。是以,他选择用竹筒来代替,到时只需要在竹筒筒盖的连接处抹上一层湿泥就行。
想到笋咸,云不留便发现自己很怀念白米饭,他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吃到白米饭了。
以前在老家吃笋咸的时候,他最喜欢的,就是用自家酿的红曲米酒浇到笋咸上,加点猪油,撒点盐和味精,就那样清蒸一下。
想到那股诱人的味道,他就越发想念白米饭。
可想到这个世界不一定有白米饭,他就一阵怅然。
给竹笋剥皮,用骨刀削掉沾着泥的底部,然后放到鹿皮上切块。
切成一片一片后,放到陶罐里煮。
竹笋才煮掉十根,就已经弄出了七筒笋咸。
云不留觉得,这么多估计他吃上一年都吃不完。
于是剩下的那些竹笋,他不准备煮了,留着当菜蔬吃,反正不把笋皮剥掉的话,还可以再存几天。
第二天在锻炼之后,他继续种竹桩。
又用了两天时间,他终于将那些竹桩种完。
为了让这些竹桩能够更稳固一些,他又用了一天时间,用一些竹尾的细竹加上草藤,将这些竹桩用一个个三角形连接起来。
二十五根竹柱中,四角的四根,以及中间最早种下的两根主柱是十几米高的,另外二十三根都是离地两米左右的高度。
这些竹桩打好后,云不留没有急着铺设第一层的竹排地板。
他以前从来不知道怎么打造一座竹屋,这些都是他自己想出来的招儿,以他觉得可行的方案,默默打造。
在他看来,打造吊脚层并不是最困难的,真正困难的是如何打造第一层和第二层。第一层底下是吊脚层,下面有多少根加固竹柱都无所谓,不会有什么影响。但第二层,需要有足够活动的空间。
如果柱子多了,人在里面活动肯定很不方便。
可若是竹柱少了,稳固程度肯定也不够。
如何保证在足够稳固的前提下,尽量减少支撑的竹柱,保证最大的活动空间,就是他需要思考的事情了。
晚上,他用新烧制出来的陶杯泡着刚收起来的茶叶,用烧制出来的点香炉点着从香树枝上刮来的香木粉。
一时间,那种未知的香木清香,在洞中弥漫。
这种香味,有点类似檀香,但比檀香要淡上许多,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用的量比较少的缘故。
前天早上陶器的烧制就结束了,陶杯成功了两个,焚香粉用的香炉成功了一个,陶罐和陶盆,以及罐盖分别成功了一个。
点香炉就是一个小碗加个盖,盖上戳几个孔,简单粗暴但实用。
而今天,那些茶叶也晒干了,被他收到烘干的竹筒里,足足收了四个竹筒。省着点泡的话,泡上大半年应该没有问题。
坐在藤椅上,闻着清香,撸着小白蛇和小毛球,他限入沉思。
他不是建筑系毕业的,对建筑一类的知识知之甚少,不过平时上的时候,也看过一些力学架构图。
最终,他选择利用竹子的弹性,做一个悬空架构设计。
想妥之后,他放开小白蛇和小毛球,捧起清茶浅抿一口,只觉得神清气爽,温热的茶水,带着些许苦涩的味道在味蕾中绽放开来。
但在最后,却有着一丝甘甜的余味,令人回味无穷。
也可能是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基本上都是吃肉的原因吧!他总觉得这是他至今为止,喝过的最好喝的茶了。
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