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题沉闷了。
之前弘光帝当家,因着惧怕江北四镇的军阀,自己又好享受,搜刮来的钱财全花这上面了,等朱慈烺接手,国库空的都可以跑马了。不要说修路的钱了,就是官员的俸禄都欠好几月了……
“或许可募集下?”
王启年建议道“听说不少勋贵给左大友送了钱,这些人手里应是有钱的,若是……”
“你觉得他们肯乖乖拿出来?”
朱慈烺的眼神一下变得很冷,“当初父亲也这么做过,可有人拿钱出来了吗?个个喊穷,可闯贼却从他们家里搜刮出了不少钱,呵呵,这些人……”
朕算是看透了!
这句话朱慈烺没说出来,但意思就那意思。
王启年蠕了下唇,他也不知该怎么接这话了。他一直在地方上为官,还是头次离高层这么近,对于这些大官的思维他也不是很懂,就像许多年前他不懂,这些人为何反对开海贸易。
“陛下……”
想到这里,王启年忽然鼓起了勇气,道“不若开海吧!”
朱慈烺一惊,“爱卿,这话可不敢说!”
“陛下!”
王启年咬咬牙,“臣在福建沿海等地为官多年,贸易之利巨大,若是我等开海,不但可解决沿海匪患,还能增加收益,陛下,许多倭寇都是假倭,都是咱们的子民啊!他们都没活路了,才去干这勾当的!”
王启年说着便将自己这些年在沿海为官的所见所闻讲给朱慈烺听,“那些西夷人十分喜欢我们的瓷器,莫说官窑所出精品了,就是民间瓷器获利也是巨大,那些海商哪一个不是赚得盆满钵满的?眼下正是好时机,大明岌岌可危,若是谁反对……”
王启年想起了左弗的话,神情慢慢变得坚毅,“谁就是我大明罪人,可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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