偻,头顶也稀稀疏疏,只有些许白发,显然是年纪不小了。
柳白驻足于院门,道“老人家,敢问可是绿竹翁当面。”
只见绿竹翁手中柴刀一滞,幽幽转过身子,朝着院门出望来,只见一个青衫男子正立在院前,手中拿着一本书籍。
绿竹翁面色虽然不变,心中却是一惊“此人武功如此之高,来到院前我竟丝毫没有察觉。”
可是又见柳白彬彬有礼,便道“老夫便是绿竹翁,贵客临门,不知有何要事?”
柳白轻轻一笑,道“小可柳白,机缘巧合,得到一本琴箫合奏的高深曲谱,然一人独奏,总有些意犹未尽,听闻竹翁善抚琴弄箫,便仓促上门,还望见谅。”
闻言,绿竹翁只到自己多想了,便道“贵客请进来吧!”
柳白便推开篱笆院门,走到老翁身前,将手中曲谱递了上去,道“竹翁请看,这便是那曲谱了!”
绿竹翁接过曲谱,便邀请柳白进屋一坐,二人进的屋内,
柳白眼见桌椅几榻,无一而非竹制,竹翁从茶壶之中倒出一杯清茶,示意柳白自便。
便直接做到桌前,桌上放着一具瑶琴,一管洞箫,竹翁翻开曲谱,照着谱子开始抚琴,琴声响起,幽雅动听,不久,琴音忽高,尖锐之际,忽然间,琴声骤止,却是琴弦断了一根。
竹翁一愣,道“这曲谱晦涩难懂,莫不是作曲之人故弄玄虚?”
柳白放下手中茶杯,道“这曲谱自无问题。”说罢,从腰间掏出洞箫,幽幽吹起,萧音袅袅,时而低沉,时而激昂,煞是动听。
一曲终了,竹翁幽幽拂着胡须,幽幽而叹“却是小老儿琴艺不足,无缘这等好曲了。”
这是,忽听得左边小舍中传来一女子低吟“竹翁,是何人在吹箫?”
竹翁赶忙恭敬的回道“回姑姑,是一名年轻人,唤作柳白!”
那女子的幽幽低吟又传来“柳白?莫不是那剑败余沧海,又击败嵩山派三位太保的柳白?”
柳白道“好说,正是在下。”
那女子却又道“你且将那曲谱拿来与我瞧瞧。”
绿竹翁闻言,便将拿起曲谱,来到小舍窗前,自窗口将曲谱递了进去,约莫片刻功夫,小舍之内忽然琴声骤起,正是那笑傲江湖之曲。
琴声悠扬婉转,甚是流畅,柳白不由得以萧声符合,霎时间,琴箫合奏,恰似那鸾凤和鸣,时而宛转悠扬,时而慷慨激昂,煞是动听。
一曲落毕,柳白幽幽一叹,道“圣姑琴艺高绝,柳白佩服之至。”
话音刚落,一道虚影激射而来,刹那间便至柳白身前,赫然别是绿竹翁,只见竹翁双手化作鹰爪轻拿,招式变换间,竟同时笼罩柳白上下左右四处,端的是高明无比。
可柳白却不闪不避,身形微微一动,右肩轻轻往前一撞,直接突破竹翁攻势,抵住竹翁胸口,劲力一吐,直接将竹翁击飞,回到小舍窗前,竹翁身形踉跄,足下马步一站,稳住身子,却是没有收到半点损伤。
这时,舍内女子忽道“竹翁住手,柳先生已是手下留情。”
话音刚落,舍内走出一女子,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容貌秀丽绝伦,超尘脱丝,与仪琳想比,却是各有千秋。
只见任盈盈轻轻一礼,道“妾身任盈盈,见过柳先生。”
柳白拱手道“圣姑客气,今日冒昧登门,还望见谅。”
任盈盈何其聪明,刚才柳白叫破自己身份,便知道此人今日定有目的,便道
“不知先生找盈盈,有何事吩咐?盈盈力所能及,必定全力以赴。”
柳白却是摆了摆手,道“哎!没有那么夸张,只是想麻烦盈盈将平一指招来此地。”
任盈盈一愣,道“我观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