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们,怕是危险了哟!”
令狐冲闻言,神色骤变,急道“多谢阁下告知,不知阁下是谁,来此意欲何为?万一阁下是为了调虎离山,将在下引开,好对恒山派的师妹们下手呢?”他虽然心中焦急,可是眼下恒山派众人正处于危险之中,仪琳虽然武功不低,可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此人武功又是深不可测,更是一语道破自己的身份,更是令人担忧。
柳白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道“在下柳白,隐于此出不过是不想仪琳知道我跟在她身后罢了!不知令狐少侠可安心了?”
听是柳白,令狐冲神色一松,道“原来是柳大哥,久仰大名,令狐冲见过柳大哥,久闻柳大哥大名,今日得见,果真名不虚传。”
原来自衡山归来,便常听人说起此人,说他剑法高明,内力深厚,后面再药王庙前,得见仪琳大展神威,又听是柳白所授,心中对柳白武功却是颇为佩服,刚才只一出手,自己便没有还手的余地,心中感其武功更是深不可测。
柳白又道“你赶紧去找你师傅他们去,别在这儿碍眼了,去!去!去!去!”
令狐冲闻言,脸上不由得有些尴尬,可是他脸上贴着胡须,泥浆,旁人却是看不出他脸色变化。
只能拱手道“既然柳大哥在此,那相比恒山派危机,自然迎刃而解,在下告辞。”
说罢,便直接纵深一跃,几个起落,朝着福州方向疾行而去。
柳白回想刚才仪琳一应应对,不由得暗暗点头,心道“看来这段时间,仪琳这丫头倒是成长不少啊。”心中顿时放心不少。
可众尼姑平日里虽然练功习武,可确实从未进行过言行逼供之事,面对这武功被废,心存死志的二人竟是毫无办法。
无奈之下,值得将二人关于客栈柴房之中。
定逸召集诸弟子商议,当如何应对眼下情形,可恒山诸多弟子,却大多都是初涉江湖之辈,阅历不高,至于计谋手段,那更是平平,一时之间也拿不定主意。
仪琳稍一思量,道“师伯,如今敌暗我明,且又是夜晚,我等行动更为不便,而且似刚才那等埋伏还不知有多少,我们不如就待在这客栈四周,你我二人轮番值守,就算城中有任何响动,咋们也不去理会,只待等到明日天明,咋们便早早的离开此地,到时候就算魔教中人有诸多准备,又能拿我们如何?”
定静闻言微微点头,道“仪琳所言极是,你们以为如何?”
仪林的众师姐妹也无甚其他办法,也就一一点头应允。
仪琳又道“师伯,怕只怕魔教中人在此地如此大费周章,今夜便会忍不住动手,咋们夜间还是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来,避免被他们偷袭!”
定静看着仪琳,目光之中满是欣慰,道“既如此,那咋们便分作两批,仪琳带一批,我带一批,咋们分守上半夜和下半夜。”
而后又将众多女尼分作两批,对着仪琳和身后的一批弟子道“既如此,那仪琳你们便先去修习,养足了精神,待到下半夜,你们在起来轮换。”
定静虽然平日里不爱管事,可是这一番安排之下,也是颇有条理,仪琳便直接带着诸多师妹早早休息睡下,而定静则领着秦绢、仪清以及诸多弟子分布客栈四周,小心警惕的注意着周边情况。
仪琳等人刚睡下不就,忽然间客栈四周无数黑衣人涌现,均是手持兵刃,分布于客栈四周,正缓缓压着脚步,朝着客栈靠拢而来。
而此刻,定静正坐在大堂之中闭目养神,心神却时刻留意着客栈周边的动静。
中黑衣人虽然轻手轻脚,尽力压住脚步,可是他们终究不全是武功高强之辈,一些武功稍低之人,轻功不足,脚下步伐难免重些。
定静双耳微微一颤,连忙高呼道“哪里来的朋友,在四周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