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敢说出这么唬人的话,有宣德侯府的信誉在,谁不信?
容玉手下的侍从已经齐齐跪在地上了“殿下,吾等追随,誓死相从,只是现在还未到举剑自刎的时刻,务必把那殉君殉国的忠毅念头抛在脑后,二夫人此言说得有理,我愿意当此说客,形势紧急,请殿下决断。”
容玉眺望远处的火苗,长叹一口气“去吧。”
谢怡蕴又道“殿下还是前往含章殿,护佑在陛下身边才是。”
事已至此,容玉很快在心中有了思路,也不再犹疑,说“我另派一路人马送你出宫。”
谢怡蕴摇了摇头“没有什么地方比陛下的寝宫更安全了。”
谢怡蕴捂住肚子,一阵阵阵痛袭来,她怕是要生了,只是听说妇人生孩子,有长有短,要是半途中她支持不住,又没个大夫,那才是凶险。
见谢怡蕴执意,容玉也不再强求,领着人往含章殿去了,期间,发出一声感叹“全二哥哥娶了一个绝佳好的妻子。”当时宣德侯府鼓乐喧天地把五品官家的小女娶进府,众人碍于宣德侯府的情面,不好明说,私下里却是议论颇多。
他们大概不知道,全琮知道自己要的是谁,想和谁过日子,他比谁都清楚。
这样美好的感情在宫里,甚至在偌大的京城,都找不出几对夫妇。
说起全琮,谢怡蕴不自觉笑了“他值得我的喜欢。”
也不知道在京郊,他有没有收到宫变的消息,但他消息这么灵通,一定会收到的,只是他什么时候来,到时候内宫的情形是个什么情况,不好说。
话说,全琮还真收到了消息,宣德家的人从六个城门分别出城,最终竟然只有一个人出来了,跪在全琮面前,焦急地说“二公子,六王爷集结了京都守卫兵,去宫里救火,现在城门都关了,都派人把守着。”
全琮坐在一张交椅上,周围是一大片空地,宣德家的将士送全珣回京,要为他守孝四十九天才走,嘉庆帝卧在病榻上,心情烦躁,越想越不是个事,让全琮早早来把这群人打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