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可能会引起多器官衰竭。但毕竟有透析机抗在前面。它的威胁并不比脑损伤更大。就算发生了肾衰竭,终生透析或者肾脏移植都至少还能维持高严的生命。而大脑损伤……大脑移植这种事情是不存在的。
孙立恩站起身来,对着徐有容道,“我去和高严的家属谈一谈,你联系一下肾内科的医生。请他们过来会诊一下,看看这个肾损伤有没有什么办法处理。”
icu门口的等待大厅,并不是一个为病人设立的区域。它的服务对象,是那些守在icu门外,心神难安的患者家属。
高严的父母逐渐从一开始的愤怒中缓过了神来。儿子今年二十一岁,脱离了他们来到宁远生活。而没有了父母的监督,孩子们有时候确实会惹出令人感到难以置信的乱子——有时候这种乱子甚至会危及到他们自己的性命。
高严的父母坐在icu等待大厅里一分钟都没闲过,他们拿着医生转交的高严的手机,给电话簿里的每一个联系人都打了电话。很多人听到老两口的声音后直接选择了挂断,而有一些和儿子有交往的人,在支支吾吾中,提到了高严沾上的恶习。
老两口彻底傻了眼。他们在绝望和担忧,愤怒和惶惶不知所措中,抱头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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