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开口说道:“所以我才问你,最近村子里有没有关于咱们家的什么留言?你虽然说没有听到,可是你也说了,村子里有些人看你的目光有些奇怪。这就说明,村子里肯定流传着你不知道的事情,而这件事情肯定是关乎咱们家的事。”
讲到这儿,宫健大伯突然叹了一口气,“哎,这次的事情也是,咱们把事情想得太容易了。谁知道结果,是那家家里空无一物,咱们什么也没捞到不说,我这脚踝受伤了,耀祖也是一身的伤,真真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不同于宫健大伯的失落,宫健大伯娘那边却有些着急了:“哎,当家的,你先别急说这事儿啊,你倒是想想村里的事,这要是有人猜出咱们家干了什么事儿,那以后咱们可怎么在村子里立足啊?”
最近出门的只有宫健大伯娘一个人,一联想到,如果以后出门,每个人看向自己的目光都那么的怪异。宫健大伯娘觉得自己都没有办法,在村子里待下去了。
再说,如果自家的名声坏到那种程度,那村子里谁还愿意和他们家来往呢?那她平时又找谁去聊天儿,说闲话呢?
当然,此时宫健大伯娘还没有把这件事情联想到,会影响自己小儿子的仕途上,如果她意识到这一点的话,估计她现在就不是焦急的问话,而是要上蹿下跳的闹腾了。
即使宫健大伯娘在一边着急到了极点,但那边宫健大伯却是一点都不急切。看他不着急的样子,宫健大伯娘更是急了。她上前一步,抓着宫健大伯的衣袖,就要让他想个办法出来,怎样才能够不让村子里的人,真的确定他们家干出那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被她磨得实在受不了了,宫健大伯一甩衣袖,甩开宫健大伯娘的手,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行了,你别急了,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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