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助身心健康。你那个易臻也真是的,竟然石沉大海了,我还以为你们至少可以白头到老呢,这么快就分手了。”
林梓拿筷子抖了一下,她想起来,她没有告诉自己和易臻的前后因果,她还以为自己只是普通的分手而已。
只是,隔了这么久,提到易臻的名字,仍旧是痛,这种痛深入了骨髓,浸润了血脉,成了不可痊愈的绝症。
抑或林梓这一生都无法再爱上别人了,她已经灰心。
做了几天兼职她们每个人挣到几百块钱,对月月来说这只是杯水车薪。
她从来没有在钱上头烦恼过,而她现在每天都学着记账,无论买什么都小心翼翼。
她那暴发户的爹打过一次电话到寝室,月月不肯接电话,是林梓接的,林梓撒谎说:“伯父,悦莹上自习去了。”
“哦……”电话那端的声音听上去并没有任何感情起伏,“那你告诉她,这星期她要再不回家,就永远不用回来了。”
林梓的心里凉凉的,对方已经“啪”一声把电话挂了。
林梓老实把这句话转告了月月,月月很不以为然:“不回就不回,他气死我妈,这笔账我还没跟他算呢。”
月月出事的时候林梓都不知道,她以为月月和刘桐出去玩了,直到刘桐打电话给自己,她才知道她那暴发户的爹等了大半个月看她还不肯低头服软,竟然派了几个人来直接把她绑回家,一路驱车千里扬长而去,等他们发现的时候,他们早就快到家了。
刘桐非常愤怒,买了张机票就追到月月老家去。
林梓非常担心,可是月月的手机估计被他那暴发户的爹没收了,怎么拨都是“已关机”。
她爸爸派来的人还拿着医院证明向校方请了假,说月月身体不好,申请休学几个月。
校方自然答应得爽快,所以林梓和刘桐连报警都没有理由。
林梓很担心刘桐,不停发短信问他见着月月没有,他一直没有回自己。
第二天林梓才接到他在机场给自己打的电话:“我已经回来了。”
“见着月月没有?”
“见到了。”
林梓不由得松了口气,可是刘桐一点也不高兴:“等我回学校再跟你说。”
原来,刘桐找到月月家里去,月月那暴发户的爹倒也不拦不阻,任凭他们见了一面,然后开出最后条件:“想和我女儿在一起可以,但你要证明自己。”
“他要你怎么证明自己?”
刘桐苦笑:“他给了我三份合同,让我任意签到其中一份,就算是合格。”
林梓一听就知道肯定不会是太简单的事,等拿到合同一看,更觉得月月的爸爸简直是异想天开地刁难。三个合同,一个是煤矿转让,一个是钢厂合并,另外一个则是化工厂建址。
这段时间,林梓一直在学习公司管理,所以,一看到这个合同,她便知道,月月的父亲是在为难他。
“这年头谁会转让煤矿,煤矿就是金矿,就算有转让,我能跟对方谈什么?拿着这份合同请人签字?我什么都不懂……钢厂合并这种合同,我在机场等飞机的时候上网搜索了一下,这种案子基本得要一个律师团,还得跟国资委打交道。最后那个化工厂更难了,那得跟地方政府谈,甚至还要涉及到城市规划……”
林梓也知道这是绝望,不管哪个合同都不可能是刘桐可以谈下来的,他只是一个学生而已。
而这些事情牵涉到的不仅有商业,更要有复杂的人脉网络。
“他爸爸说,要做他的女婿,就得有本事,我要是一个合同都谈不下来,就永远别想见月月了。”
“那月月怎么说?”
“她说她爸爸不讲理,拿这样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来糊弄我。她爸爸也黑了脸,说接受我们俩的事情才是不可能的。最后我